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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黑色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亮光。
這個孩童正是蘇陽！
他翻過身，遊在綠水中，只露出一個腦袋。
在他的周圍，都是躺在綠色水面上的蠱童。
陳朵兒就在旁邊。
“蠱童的一天，除了服毒就是煉炁，隨時接受藥仙會執事們的檢查。
在白天，我沒有太好的機會做其他的事情。”
蘇陽找到陳朵兒，向陳朵兒身前遊了遊。
似乎感受到蘇陽的靠近，陳朵兒緊閉的雙目顫了顫，長長的眼睫毛抖動。
但她沒有睜開眼睛。
“藥仙會要將我們培養成蠱，當成蠱來培養，而非人。
他們不需要我們有思考能力，只需要聽話就好。
一旦我被他們發現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恐怕會經歷很嚴酷的洗腦。”
蘇陽眼中光芒一閃而過，“那麼，我接下來就是白天煉炁，不做多餘的事情。
晚上修行蠱修之法，還要抽出時間到虛擬空間中與映象戰鬥
在變得足夠強之前，不能被藥仙會的人發現。”
蘇陽將手伸出綠水的水面，綠水水面頓時蕩起波紋，手掌上還有往下低落著綠水。
他將手覆蓋上陳朵兒頭上，撫摸著陳朵兒的頭，“我需要一個同伴，我知道你能聽到，你與其他的蠱童不同，你的天性被壓制得相對較少，陳朵，醒來。”
陳朵兒感受到蘇陽的手放在她的頭上撫摸，她緊閉的雙眼顫抖得更加劇烈。
但依然沒有睜開。
直到聽到‘醒來’二字，她一下子睜開眼睛。
“聽令行事嗎？”望著陳朵，蘇陽若有所思，道：“不要躺在綠水上，像我一樣，遊在綠水中，只露出一個腦袋。”
陳朵聽到命令照做，翻過身遊在綠水中，與蘇陽面對面。
蘇陽望著陳朵兒清澈般的綠眼睛，抬起手捏了捏陳朵兒的臉。
陳朵兒沒有一點反抗。
“聽令行事不行，這無法成為我的夥伴，在你心中，也肯定是藥仙會的命令優先順序更高，這根本無法幫助我。”
蘇陽收回手，想到了一人之下的劇情中，廖忠讓陳朵兒恢復人性的方法。
是刺激她的情緒，無論什麼樣的情緒都行。
只要讓她產生情緒波動，打破現有的局面，接下來以此為根基進行引導，就可以了。
“陳朵兒，你現在大概只有七歲，天性也沒有被壓制得那麼徹底。
讓你產生情緒……好像沒有那麼難。”
蘇陽目光一掃，看到岸邊石縫中長著狗尾巴草，頂端毛絨絨的。
他眼中一亮，立即遊向岸邊，採下狗尾草後，再游回來。
“陳朵兒，我要你忍住。”蘇陽舉起狗尾草給陳朵兒看。
陳朵面無表情，不明所以。
但她聽命令，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她都會忍耐。
下一刻，蘇陽將狗尾草靠近陳朵兒的鼻孔，來回轉。
陳朵兒頓時如臨大敵。
那種鼻子被刺激的感覺，讓她本能地抽動鼻子，想要躲開。
但她聽令行事，所以硬生生的不動。
可不動，鼻子非常難受，猛吸一口氣，就要打噴嚏。
這時候，她感受到戲弄鼻子的狗尾巴草拿開了，還有低聲傳來，“忍住！”
陳朵兒已經張了嘴，又硬生生地閉上，忍住了。
下一刻，狗尾巴草又來戲弄她的鼻子，她繼續忍。
快要極限時，狗尾巴草就會被拿開，接著告訴她忍住。
如此往復半宿，陳朵兒的鼻子通紅一片，眼淚含在眼圈上，雙眸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