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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香?」
金微雲聞了聞,似乎帶了些梔子花還有桂花的混合香味,不顯得混亂,前調和後調分得很好。
「聽說是南邊有名的調香人家做出來的,這回是皇上去了特地上貢到了皇上跟前。」白嬤嬤笑著補充。
白嬤嬤打聽的這些話,自然是從送東西回來的小太監裡說出來的,人家小太監攬了送東西的活兒,也想討喜,拿點更多的賞錢。
金微雲把玩了一會兒,說道:「放著薰衣服吧,殿裡就不用這個薰香了。「
這種香味,要是從前金微雲還能喜歡,可是最近一陣子,金微雲輕易聞不得什麼香味。
白嬤嬤笑眯眯的,也不覺得這難得的貢品去薰衣服有什麼可惜的。
她只要看著萬歲爺南巡也記掛著主子就成。
白嬤嬤心裡都盤算好了,她眼下再挑一個看得上眼的,機靈點的侍女,或者是金家送點信任的人來,她培養培養,再過個五六年,小湯圓也長大了,她也可以功成身退了,到時候孫女的婚事也不用愁。
因為無論是嘉妃還是小湯圓眼看著都是掛念著舊人的人。
而白嬤嬤看了一眼煙雨,煙雨估計還想著出宮找找家裡人的事情,人各有志,白嬤嬤也不反對。
畢竟這宮裡有的嬤嬤就是家裡人傷透了心,出去也沒什麼倚靠才留在宮裡。
可是嘉妃主子眼下這個樣子外面明顯能有保障,那舒舒服服的出宮其實更好。
就連白嬤嬤不也是想著功成身退的事情。
「對了,主子,聽說胤禹阿哥這兩天生辰。」白嬤嬤放好了東西,回過神和金微雲說道。
「那挑些東西讓煙雨送點玉什麼的過去。「金微雲不以為意。
但是送完禮的第三天,金微雲便被人生生的堵到了承乾宮裡去。
金微雲冷著臉,看著眼前的情形。
宜妃與郭絡羅貴人都在佟貴妃面前哭訴。
郭絡羅貴人說道:「我兒本來是生辰,大好的日子裡,嘉妃送了個玉佩吊墜來,嘉妃送的東西,奴婢豈敢不給我兒戴上。「
「誰曉得這一戴上,第二天就病了。」
「現在染了風寒,喊了太醫過去看,也不知道是否——能……」郭絡羅貴人說話之間哭哭啼啼,帶著哽噎。
宜妃的眼睛也是兩眼通紅,彷彿是在為胤禹傷心一般。
「奴婢姐妹倆,自從入了宮以來,就是一心為萬歲爺服侍,雖然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這嘉妃這樣做,分明就是來欺負奴婢二人好欺負,欺負郭絡羅氏好欺負,趕不上金家。」
宜妃話裡話外都在拱火。
把本家看金微雲不爽的佟貴妃,心裡惹得更是一把火燒得正旺。
最近嘉妃的風頭一時無二,金家的風頭也更別說。
而且前一陣子嘉妃這個平日裡病懨懨的小蹄子拿了宮權,二話不說,病都好了。
佟貴妃感覺自己手裡的鳳印,變得誰都有膽子上來摸一摸了。
金微雲淡淡說道:」佟貴妃把奴婢喊這兒來,也沒等奴婢伸冤,就好似已經是給奴婢定了罪。「
金微雲才是一肚子火。
佟貴妃沒有分個青紅皂白的,直接派幾個身強體壯的太監嬤嬤把她帶來了承乾宮裡,這是什麼意思。
她是犯人嗎?
就憑宜妃和郭絡羅貴人的三言兩語已經給金微雲定了死罪一樣。
金微雲看了一眼這承乾宮,彷彿就變成了慎刑司一樣,全都是等著給金微雲定罪的人。
佟貴妃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自然是已經派人去妹妹的春禧殿裡看了看,等會兒我們就能看到結果了。」
金微雲譏笑道:」那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