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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用鮮血組成的樂譜,
這來自黑暗的音符。
窩金,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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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高聳入遠端的高樓,是這場殺虐最後的舞臺了。
「我開始懷疑你不是「她」了。」走在通向「拍賣舞臺」的陰暗走廊上,飛坦毫無徵兆的一句話響起。
「哎?為什麼?」我將臉撇向了他。飛坦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很愛哭,連殺個人,即使人沒死,也都會在角落哭一通。」
「你記錯了吧?」我殺個人會哭?什麼時候?我怎麼沒印象了。
飛坦的傘尖毫無徵兆地劃過我的臉頰,刺在了我身後的牆上,頭髮也被纏了些進去。他金色的眼眸緊盯著我,讓我的頭皮有些發麻,一股不可遏止的虐氣撲面而來。
「團員之間不許……」
「閉嘴!」飛坦的一聲低吼便嚇得我立馬咬住了嘴唇,「現在這裡只有我。」
什麼意思?是現在這裡只有他,所以就算殺了我,別的團員也不知道?還是現在這裡只有他,我只要承認我不是紫月,他就放了我?
「我不明白」我驚訝我的聲音像蚊子「嗡嗡」那麼小。
「你是誰?」他發問。
「紫月」。我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著,他,這是怎麼了
「騙人。」他的另一隻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我沒有。」我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上氣。為什麼?他為什麼會認為我不是?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混蛋,你你哪裡出問題了。」他跟我組隊的目的,難道是想殺了我?
「她做不到肆無忌憚的殺人。」飛坦低沉的聲音讓我有些發昏。
「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人,你根本不瞭解我。」透不過氣,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那那個男人和小女孩怎麼解釋?」他的手鬆了些。
「男人?小女孩?」這到底說的是哪兩個路人甲呀?
「那個森林裡的,和那個得絕症的。」他似乎比前面耐心了些。
「他們?」我突然知道他說的,是五年前旅團做任務時遇到的那兩隻。那麼久遠的事,他還記得?的確,我在遇到他們後的確都有傷心過,可是,絕不是因為差點殺了他們的原因。
「我那兩次哭,不是因為差點殺了他們,那跟他們完全沒關係。我只是想起一些不想想起的傷心事罷了。」再次億起那兩段不想回首的往事,令我的心情有些激動,「再說,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五年,五年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記憶力有這麼好呢?那種犄角旮旯,堆了灰的雞毛蒜皮的往事,你也拿的出來?連團長都認可我是紫月了,就算你覺得不是,那又能怎麼樣,殺了我只會讓旅團有所損失,即使我不是紫月,又會礙著你什麼呢?而你又覺得你是誰?你瞭解我有多深,我不會殺人?笑話!不會殺人我進旅團幹啥?不會殺人我豈不是第一次被你追殺那次就束手就擒了?不會殺人那天空競技塔討人厭的傢伙是怎麼死的?不會殺人那些「肉塊」又是誰弄出來的?」
沒錯,我在被人掐著的情況下,朝掐這我的人吼了一通,這完全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些生氣,竟完全忘了我現在的立場。
「所以?」他看不出是否有沒有被我的話激怒。微停了下,繼續接到「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
「所以,我,是,紫,月。我沒有騙你,曾今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會是!」
「呵」飛坦出乎我意料地笑出了聲。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