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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總裁和綠光特助各自度蜜月回來時,便著手進行搬家事宜。兩對新婚夫妻的愛巢移回大阪祖宅,兩位頭頭的上班地點也改在大阪總營運管控處。
在他們搬回前,恆藤司曾帶她和他們吃了一頓飯,信夫特助則帶著被恆藤司喊小修女,大家都暱稱她為小綠的女孩子一道出席。
恆藤司將她重新介紹給他的兄嫂們,她也重新認識了他的手足,改口是必然。
“那是有經過許可的。”
“怎麼說?”手指頑皮地樞著他襯衫上的鈕釦。
“小時候,我常去臺灣找我外公,父母親沒空,我就跟阿智兩個自己搭飛機過……”
薰季出聲打斷,“不好意思問一下,那時你們幾歲?”
“大概在我小二、小三時。”
她驚呼了一聲,兩眼晶亮亮的催著他往下說:“然後呢?”
“外公是陶藝家,愛看書,老當益壯的身體靜不下來,家裡吃的菜,多半是他貢獻的。他老人家常說,做人已經夠苦了,還要為了一張麵皮過日子,更苦。”
回想阿智哥的吃相,好像也很不雅,只是沒他的醜陋。
捏了捏故意停下來不講話的男人,催促著,“然後呢?”
他作了被啟動的機器人表情,她覺得很逗,兩個人笑成一團。
“好了啦,還不說。”薰季先停止笑。
“看到老人家吃飯時太快朵頤的表情、發出曦哩呼嚕的聲音,不好吃的菜也變得好吃,看久了,自然也耳濡目染。”
“你跟牧大哥會想到大學教書,也是受外公的影響?”
“不是。是受我三個舅舅的影響。三個舅舅全在大學裡任教,二舅在臺灣,大舅和小舅在加拿大。大哥和二舅走的路線一樣,專攻財經,我走上大舅的後路,學起法律,小舅最另類,學的是社會教育。”
“聽起來……你家的親戚陣容很龐大?”有點恐懼。
“是很龐大。媽咪家是還好,父親這邊的親戚,才多到讓人無法領教。過年時最尷尬,一堆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會在那天冒出來。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哭的、笑的一大堆。平時在公司爭權奪利的人,在那天,會假裝沒有成見,然後跟死對頭握手拜年。”
“是滿尷尬的……”也很可怕。不知是因為晚間涼意,還是因為想像著他說的畫面,薰季兩條手臂雞皮疙瘩全冒出頭。
“嚇到你了?”他是故意說的,也是想讓她先有心理準備。
抓著他披上她肩膀的外套,她虛弱一笑,“說實在,是有點。”
兩人交往之後,只要氣氛剛好時,會聊起家人,他說的比較多,用雜燴鍋的方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循章法。
她也提,只是用很簡約的方式——從母姓,過世的媽媽叫瑠洸,在法國的生父多年沒見了,不知道還在不在;一個叔叔,一個弟弟。
恆藤司把她抱緊,不再惡意嚇她了。
“我跟阿智通常會先露個臉,等到有人蓄意要灌醉大哥,需要我們幫忙擋酒才會再出現,所有人看到我們第二次出現,沒醉的也會自動裝醉離開。”
薰季抬起臉,果不其然地又在他臉上找到孺慕的神情。
同樣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他對阿智哥的感情很純粹、很堅深;她和小梧,卻已落到了碰面會尷尬的窘況。
他比喻他和阿智哥,一個是孟良,一個是焦贊,兩人情同手足,形影不離。
剛聽到時,她看到小綠的表情也是一臉不解。
因為,他來自臺灣的大嫂向恆藤司問了問後,回頭解釋給她們聽。未了,並安慰她們,“他們說的,有時我也不清楚。聽不懂是正常,聽得懂就異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