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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的舊事講出來——他可沒有幫校長保密的自覺——就頓住了。萬一維拉爾意識到自己的喜歡怎麼辦？

於是德拉科含糊其辭：“啊，沒什麼，就是……鄧布利多太愛吃甜食，所以長了蛀牙。”

維拉爾面無表情：“……哦。”

玩鬧歸玩鬧，校長辦公室還是要去的。

鄧布利多還是一如既往笑得睿智又和藹。他眨眨眼，問：“想來點熱巧克力嗎？”

“不了，謝謝。攝魂怪對我造成的影響不大。”維拉爾回答。德拉科抓著他的袖子，臉上就像寫著大大的“心虛”兩個字，看鳳凰看畫像就是不看鄧布利多。

福克斯衝他發出尖銳的叫聲，撲扇著翅膀。

很多時候，福克斯都是溫順的。維拉爾對它這麼敵視德拉科感到不太理解。

鄧布利多笑了笑。

“別緊張，誰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我也不例外。”他說。“總之……啊，維拉爾能回來真是太好了。雖然你不記得了，但還是到龐弗雷夫人那裡檢查一下身體，以防萬一。”

維拉爾對上那雙睿智的藍眼睛，那雙眼睛又輕快地眨了眨，這讓維拉爾有種感覺……鄧布利多是清楚他在哪裡失蹤的，可能也清楚他是在假裝失憶。

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鄧布利多又溫和地說：“德拉科？”

德拉科下意識地站直：“在！”

老校長平靜地說：“可能有些事，我們不懂，但是人都會犯錯不是嗎？”

“如果你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那就繼續向前吧，別讓自己後悔……”

德拉科如臨大敵地盯著他，又去瞄維拉爾，生怕他說出什麼多餘的話。

鄧布利多一看維拉爾茫然不解的神情，就知道這個孩子還矇在鼓裡，再看德拉科一副“你敢說我就和你拼命”的樣子，不由得失笑：“有的時候，我們還是需要勇氣的，斯萊特林也一樣。好吧，孩子們……今天就到這裡？”

維拉爾一頭霧水地被室友拉走了。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坐在辦公桌後面，還能聽到門後隱約傳來德拉科含糊的解釋：“校長大概是覺得我要有勇氣面對攝魂怪吧，不過我比波特強多了，波特一見攝魂怪就暈……”

“年輕人，真是有無限可能啊，對吧？”鄧布利多低頭看著老魔杖，自言自語似的說。

就在這時，菲尼亞斯布萊克開口了。

“你對德拉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鄧布利多？”這位據說是霍格沃茲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臉色不太好看。“勇氣——勇氣什麼？”

“就像德拉科說的那樣，攝魂怪。”鄧布利多面不改色。“他似乎不太喜歡面對它們，你知道的，斯萊特林一向不擅長呼神護衛。”

儘管守護神咒一般來說並不是這個年紀的小巫師能掌握的，菲尼亞斯還是吹鬍子瞪眼：“連攝魂怪都對付不了，納西莎是怎麼教他的，嗯？還有馬爾福家的小子，全都不負責任——”

他怒氣衝衝地從畫布邊緣跨了出去……或許是去格里莫廣場也說不定。

——————

三年級的課本當天就寄到了。

維拉爾落下了很多課程，如果一個教授一個教授地找過來，太麻煩，時間也不夠。可如果自學，一些本來就不擅長的課又難以顧及。

德拉科選修的課程基本和維拉爾一樣，只少了一門上古魔文，所以他自告奮勇幫維拉爾補習。赫敏則熱情地提出，她可以和維拉爾一起學上古魔文——“相互促進嘛。”她這麼說。

可黑魔法防禦術和保護神奇生物課就需要實踐了，好在教授們都很好說話，約好了補習時間。

“要我和你一起去嗎？”德拉科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