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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哪次有機會,比如說攝神取念練習……我們再來幹一票大的(姨母笑)。
維拉爾還是把德拉科帶回家了,就安排他住在自己房間隔壁的客房。
反正家裡的客房有很多,朋友留宿的事情還讓莫嘉娜又感慨了一下兒子的成長。
金吉爾賽的開幕式在明早八點,德拉科再三叮囑了維拉爾一定要和自己同去之後,就心滿意足地回客房了。
維拉爾在浴缸裡泡了個澡,卸去一天逛街的疲憊,才擦著頭髮坐到床邊。他自言自語地抱怨道:“為什麼人們會喜歡坐在掃帚上飛來飛去?”
擺在床頭的鏡子亮了亮,伊索的聲音悠悠地傳出來:[誰知道呢,我們那會兒根本沒有什麼飛天掃帚。人們如果要出行,近的話就靠腿走,遠的話就幻影移形。只有一些混得好的巫師才能用得起昂貴的飛毯。]
維拉爾在他的話裡找重點:“聽起來你混得不太好啊。”
伊索:[啊哈,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還沒等維拉爾再說什麼,伊索就搶先道:[對了,以後出門記得把我帶上。]
維拉爾毫不遲疑:“抱歉,不行。”頓了頓,又解釋道:“出門隨身帶著這麼大一面鏡子,成什麼樣?”
伊索忍氣吞聲道:[可以變小的。]
話音剛落,那面本來有小號臉盆那麼大的鏡子,就咻咻咻地縮到了嬰兒手掌大小。
活脫脫一面女巫便攜梳妝鏡。
維拉爾:“……更不想帶了好嗎?”
結果第二天,維拉爾還是揣著老祖宗去和德拉科會面了。
金吉爾賽的場地距離奧利凡德家也不遠。兩人走到賽場時,距離開幕式還有將近二十分鐘。
今天的德拉科顯得十分亢奮。他穿著和霍利黑德哈比隊同款的暗綠色長袍,此刻正有些不滿地打量著胸口的鷹形圖案。
“暗綠色就應該配蛇形才對……”德拉科自言自語,顯然對銀、綠色與蛇的關係有深切的執念。
維拉爾則一臉超脫世俗外的平靜,魁地奇是什麼?能和制杖相比、和甜牛奶相比嗎?答案是不能,所以維拉爾已經打定主意全程神遊,魁地奇球員的飛行技巧再酷炫,也比不上加工木材時那種創造性的快/感。
就是這麼一心向學!
賽場周圍有一大片營地,形態各異……或者說是獵奇古怪的帳篷一點都不整齊地排列著。這會兒營地裡並沒有多少人,大概都已經在觀眾席上等著開幕式了。
“來看金吉爾的巫師大約有五萬人……是世界盃的一半吧。”德拉科將羊皮紙球票交到工作人員手上時,向維拉爾科普道。“世界盃是國家隊的比賽,金吉爾則是所有魁地奇球隊的角逐,每個國家都會先在本國透過初賽篩選,讓兩支球隊出線,再到金吉爾參加決賽——今年就是這裡。”
賽場很大,彷彿是放大了好幾倍的古羅馬鬥獸場。賽場兩邊各豎著約五十英尺高的三個籃圈,球員們將把鬼飛球投進它們裡面。
大部分巫師已經落座了,維拉爾跟著德拉科向最頂層走去,尋找他們的位置。
馬爾福家買的票位置很好,就在頂層包廂。兩人落座後,德拉科對著寬闊的賽場打量一番,勉為其難地評價道:“設施還不錯,和英國最大的魁地奇球場相比,也不遑多讓。”
“馬爾福先生不來看比賽嗎?”維拉爾四處張望了片刻,問道。>br />
“他很忙——下午就要回英國去了。”德拉科說,這件事似乎讓他的情緒有點低落。“媽媽也會和他一起回去。難道你以為他們是專程來陪我看比賽的嗎?爸爸是為了和奧利凡德先生談生意,至於我媽媽……她大概只是想拜訪奧利凡德夫人。”
維拉爾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