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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弗朗茨,似乎其他人反應也是這樣,所有人見到那美麗得難以形容容顏之後,就下意識屏息住了。
弗朗茨所見情境猶如一幅靜景油畫,畫中只有動態林安是唯一中心,所有人目光都隨著她移動而移動,沒有人腦袋有空隙去想,這樣一位絕代佳人,為什麼會突兀地出現軍營之中。
這段距離並不長,弗裡茨已經醒過來,沒有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失態。
他兩步走上前去迎接林安,微躬身執起那纖妙素手唇邊輕吻,連西姆斯管家他身後連連重咳提示他失禮都沒有聽聞。
吻手禮之後,弗裡茨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佳人,連忙放開,西姆斯重咳和約翰姆嚴厲目光下,對林安道:
“昨天收到您回函欣喜若狂之後,直到見到您,我心中不安才真正放下。”
“難道您認為我今天會失信?”林安奇道。
“當然不,”弗裡茨說道,“只是第一次見面那晚情形,我擔心讓您留下不好印象,因此不敢再次出現您面前,心中時刻思考如何能夠挽回您心目中印象——”
他委婉地解釋了這段時間以來所作所為,接著道:
“……收到您回函,令我彷如置身夢境,但又忍不住有些擔心——假使您為了那晚唐突而要對我開個小玩笑,下為了彌補那晚錯失,也只好甘之如飴地領受,不敢有分毫怨艾。”
弗裡茨解釋,便讓林安再無法對他之前自作主張問罪,所幸林安既然答應了他邀約,也沒打算糾纏這個,輕輕一笑道:
“閣下甜言蜜語,即使明知只是出於禮節恭維,仍聽得人熨帖心動不已。”
弗裡茨看著眼前笑靨,呼吸一屏,連忙道:“句句發自本心!”
他凝視林安,下意識放輕呼吸,心中想道:
“之前遠看已經覺得完美無瑕,近看時候,挑不出絲毫瑕疵。只能讓人越發身臨其境地感覺到她驚人美麗,令人難以想象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美麗人兒——”
以他眼力,自然早已察覺林安臉上未施粉黛,甚至連衣著都是沒有任何修飾法師袍,只將那頭烏黑濃密秀髮攬到一邊胸前,用一枚銀質環扣收束一起,露出一邊修長頸項,以示禮儀。
但即便只是這樣樸素無比裝扮,弗裡茨看著只是略微換了個髮型立即顯得比第一次見面文雅秀質林安,已經可以想象她豔蓋群芳。成為今天宴會焦點情形。
這時約翰姆聲音響起。
“閣下,由於小姐身體情況,恐怕中途需要一定時間休息。並且可能無法支援跳舞這樣體力消耗巨大活動。”
沉肅插入男聲打破林安和弗裡茨之間氣氛,弗裡茨微微皺眉,朝約翰姆看去,約翰姆一板一眼地垂著眼,說話方向卻是朝著弗裡茨。
沒等弗裡茨出聲。西姆斯管家出聲道:“閣下放心,下一定會記得適時提醒先生注意琳法師情況。”
他接過話,不著痕跡地將約翰姆話語物件轉到自己身上,語中暗指約翰姆身份和他一樣都是隨侍,今天場合,不適合用這種失禮方式和弗裡茨直接說話——
顯然。他看出了約翰姆是有意打斷氣氛,因此言語中悄然給了約翰姆一個下馬威,而且毫無煙火氣。如果換成一般人,恐怕都未必察覺到他話中隱意。
林安失去精神力,無法那麼敏銳地感知情緒,卻不代表智力退化,被弗裡茨甜言蜜語迷惑得失去了以往觀察力。因此眉頭輕蹙,就想出聲。
但約翰姆以目光示意。微不可見地搖頭制止林安——
貴族交際間,像這樣明示暗喻唇槍舌劍隨時隨地可見,林安既然即將要進入帝都那個地方,就必須適應這樣遊戲規則。
而像他這樣身為下從隨侍,本就是為給主人撐起門面架子而存,這次他失禮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