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嚐鮮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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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純純粹粹江年宴的人,年輕時特種兵出身,後來在金三角一帶做了僱傭兵。與江年宴是舊識,江年宴回到江家時老劉正遭仇家堵截追殺,算是江年宴救了老劉一命,從那天起老劉就一心跟在江年宴身邊了。
所以老劉是為數不多的敢跟江年宴有一說一的人。
江年宴看著車窗外黑魆魆的山影,這條路他不常走,因為紅譽會館他不經常去,反倒是江擇是會館的常客。換句話說,但凡江家人到會館那都是座上賓。
良久後他說,“我跟張玄文是沒什麼交往,張玄文也很清楚我不待見他,偏偏這個時候他跟我說他得了一美人,這心思就昭然若揭了。”
“得了一美人?”老劉詫異。
詫異的不是美人,而是江年宴就為了這麼一句話風塵僕僕而往下,太奇怪了。
江年宴從不是個重欲的人,而且打從認識他那天起就沒見他對哪個女人感興趣過,身邊也從不留女人,所以張玄文就僅僅用“美人”二字來引江年宴?
老劉一頭霧水。
轉性了?
再轉念一想,也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他不是親自插手了虞家千金的事嗎?
江年宴沒解釋太多,就嗯了一聲,“是,美人。”
老劉也就不問了。
心裡卻在犯嘀咕,這美人得美成什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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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館從經理到管家加上數多服務生都早早候在門口了,車剛停穩,經理就主動上前,恭敬引路。
紅譽會館其實佔地面積不算大,目的就是不想太招搖。
可在外人眼裡,為了一個會館開山闢路這已經是很招搖的事了,所以哪怕會館就跟個茅廁那個小,所謂的“避免招搖”也不過就是掩耳盜鈴。
張玄文早就到了,揪了三個京圈子弟陪著他摸麻將。張玄文出了名的愛玩牌,澳門賭場他都是常客,這是圈中人盡皆知的事。
見江年宴到了,張玄文呦呵了一聲,將手裡的麻將牌往桌上一扔,“宴少大駕光臨了啊,幸會幸會啊。”
除了桌上四位,還有五六個人,也都是圈中的。江年宴進門之前他們有說有笑,侃天侃地,聊歷史聊經濟,穿插著聊女人的,杯中紅酒不斷,話題也就不斷。
江年宴進來後聊天的這幾位都不聊了,紛紛起身,一口一個宴少,麻將桌上的其他三位也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唯獨張玄文,吊兒郎當地坐在那碼著牌,嘴裡說著幸會,卻沒半點恭維的架勢。
在場的子弟裡,也唯獨張玄文敢跟江年宴叫板,其他人還是很會審時度勢的。
今天在場的人當中大多數之前都沒見過江年宴,只是江年宴名聲在外,他們自然有所耳聞。紛紛招呼江年宴落座,張玄文提議,“宴少既然來了,玩兩把?”
桌上家世最淺的自然讓位,親自將椅子拉開,打著近乎,“宴少您坐我這,我這風水好。”
旁邊的人更會說話,“宴少坐哪,哪風水就好。”
“對對對。”
江年宴也沒客氣,坐了下來。
張玄文見狀吆喝管家,“快快快,把我存這兒的牌拿出來。”
管家趕忙去準備了。
“文哥,您在這兒還存牌呢?”桌上人問。
張玄文笑呵呵的,“那是,我這副牌可不輕易拿出來,今天你們是借了宴少的光才有幸得以一見啊。”
“哎呦,那我們可得多謝宴少了。”
江年宴接過服務生遞上來的毛巾,不疾不徐擦手,“能入張公子眼的都是好東西,今天我也有幸享享眼福了。”
張玄文身體微微前傾,笑看著江年宴道,“宴少,不瞞你說,就我這副牌世間罕有,隨便一張牌扔出去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