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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慢慢開了口，情緒不太分明，只是嗓音很輕：「但我對於『家』的概念卻是唯一的。」
「……」
懷歆覺得心口微癢。下意識蜷起手指。
「是嗎？那挺好的。」她低下頭，也輕輕一笑。
電影的餘韻只延續了十幾分鐘，兩人越聊越感覺從那種情緒中抽離了出來，他們彼此實在太不瞭解，懷歆連問個問題都覺得束手束腳。
工作上的她瞭解很多他的真實資訊，但作為「lisa」卻無法省略掉一點一點深入探尋的步驟。
懷歆又想起鬱承之前說的美國自駕遊的經歷，循循地道：「哎，你在東部還是西部讀的大學啊？」
「東部。」
她問一他就答一，從來都不給多餘的資訊。害，這男人。
懷歆無聲笑嘆，索性也就直白問了：「……普林斯頓？」
「不是。」
「it？」
「也不是。」
「哈佛？」
鬱承語氣似是有些好笑：「東部大學那麼多，你只挑名校猜嗎？」
懷歆彎著眼，說：「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像不出你這樣的談吐學識還能去哪裡。」
男人在那頭輕輕笑了下，磁性的音質像投入湖面的小石，蕩漾開一圈圈漣漪。
他嗓音低醇：「一直都是你在問我，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
「那……」懷歆眸光一轉，「想不想玩點好玩的？」
「什麼？」
「我們互相問對方問題，一方可以一直問另外一方直到不願意回答為止，而後順序調換。」
一個有關於博弈的遊戲——試探對方的心理防禦界線在哪裡，以及瞭解彼此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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