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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賊匪的老巢在哪裡,人數有多少啊。”
鳳熠晨對此沒有一點經驗,聽他這麼一說不覺已有些尷尬,這些事他根本都沒有想過,他以為只要往那兒一站,自然就會有人來指揮官兵剿匪,過後功勞自然就屬於他的,哪裡會想到還需要他籌劃這許多東西。這時見鳳臨淵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想到身旁還有個身份卑微的庶子在眼巴巴地等著看他的笑話,登時面色一黑,正要發作。
劉敏之見狀清咳一聲道:“的確是應該謀而後動。不過殿下只需總攬全域性就可以了,其餘之事,殿下大可放心交給當地的縣令去做。”
鳳熠晨老神在在地道:“正是這個道理,我剛想跟他這樣說來著。事不宜遲,咱們趕快動身吧,等到了當地,再召集官兵將這些賊匪一網打盡。”
鳳臨淵輕笑一聲,不再言語。李元俊看了李元熙一眼,見她毫無為難之色,出於從眾心理,雖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隨著其餘人離開別院,騎馬出了南城城門。
除了鳳熠晨他們六人之外,還有十多名侍衛隨行拱衛,由王玉衡帶路,一夥人順著官道往金陵方向而行。如此這般騎馬賓士了有一個多時辰,鳳熠晨這個矜貴的皇子實在熬不住了,眼見晡時將近,遠處山前冒著炊煙,忙吩咐眾人打馬快進,好早些進村休整。
皇子出行自必然是帶足了衣物用具的,這些物事早已命人預備好了,由侍衛帶在身上。因為路程不超過兩日,行囊都相對輕便,尤是如其,仍舊是排場十足,足以引來李元俊的側目,直欲策馬上前跟他理論,還好被李元熙給按下了。
其實伺候過主子出門的侍衛都知道,凡是途中停留休整的地方,很難真的做到每日入夜前都找到一個像樣的地方休息,甚至於極有可能要露宿野外,在那種時候就是有錢也買不到奢侈品供主子們享用的。單單拿衣服這一項說吧,主子們穿慣了綾羅綢緞,滑膩不傷及面板,都是從地方上供的珍品,與外面買賣的質地根本是雲泥之別,不可能給主子穿上。要不然咯傷了幼嫩的面板,主子一怒之下,他們這些人都要跟著遭殃。因此說句不好聽的,鳳熠晨所說“身上帶著錢就夠”,那就是屁話!也只有這種不知民間疾苦的王族才會說出這種話來,也只有四肢不勤的勳貴子弟才會信以為真。
此乃題外話,咱們引回正題。
話說他們很快就進了村莊,卻發現只有十幾戶人家,屋舍也非常簡陋。鳳熠晨極為不滿,礙於他的謀士劉敏之和欲拉攏的王玉衡在場,不好直言挑剔,暗暗懊悔自己過於心急,不做好事前準備才出京。
侍衛早不用主子吩咐,在這十幾戶人中挑選了幾家房舍較為整潔舒適的,給了戶主足夠的銀兩,讓他們裡裡外外收拾乾淨,才請了鳳熠晨和其餘人進去坐下。燒火奉茶、煮食等事,侍衛自然不會假他人之手,親自烹飪試味過後,恭恭敬敬地呈到桌上,便垂首立於一旁候命。
此刻簡陋的廳堂中分坐兩席,鳳熠晨、鳳臨淵、劉敏之、王玉衡一席,李家兄弟一席,可謂是涇渭分明。
晚膳過後,六人吃茶消食。鳳熠晨悠閒地品了一口茶,忽然靈光一現,道:“趁著現在我們討論一下吧。玉衡,你遇襲的地方大致在哪個縣府的轄區內?”
侍衛立刻將地圖鋪展在桌上,王行仔細看過後道:“大概在獻縣這一帶。那裡林莽綿密,岔道極多,我懷疑當時的嚮導與那些山賊狼狽為奸,將我們一行帶往偏僻的山路上再行劫掠。”
鳳臨淵打了個呵欠,支著腦袋一瞬不瞬地盯著李元熙,李元熙感覺到他的視線,瞟了他一眼,繼續傾聽另一桌上鳳熠晨他們的對話。這時鳳熠晨道:“這麼說,他們是一早等候在那裡的,他們的老巢有可能不在那一帶?”
李元俊認真的聽著,這時不禁插嘴道:“那怎麼是好?這周邊好幾個縣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