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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然深吸一口氣,將茶灌入自己口中,然後捧住陸榆的臉,嘴對嘴將茶送入他口中。
一番功夫後,陶然然精疲力盡地躺著,臉紅撲撲的,比他眸子的顏色還要深,嘴裡都是魚腥草的味道,實在是受不了。
陸榆心滿意足地抱著陶然然,道:&ldo;好甜,嘴不疼了。&rdo;
陶然然瞥了他一眼,無力再與他計較了,呼吸漸漸平穩,沉沉睡去。
天色轉亮,客棧裡的窗紙都有些年頭了,根本遮不住太陽的光芒。
陸榆悠悠轉醒,看著懷中的人,便又合上眼。
牛馬鎮終於回歸了以前的熱鬧,個個臉上掛笑,攤販吆喝聲此起彼伏。
陶然然喝完一碗白粥,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不停地打著呵欠,眼淚水擦了一波又一波,不滿地瞪著陸榆,都怪他。
沈無計見狀暗自思忖,昨晚那是鬧騰了多久?目光在二人臉上打轉,忽然對上另一雙幽深的眸子,立馬轉過身,這徐思,怎還沒回去。
結完帳後,一行人朝西洲飛去。
沈無計看了眼身後的人,驚訝道:&ldo;徐兄去哪?&rdo;
&ldo;西洲。&rdo;徐思道。
沈無計不禁疑惑,&ldo;你與長亭的關係……&rdo;若他沒記錯的話,徐思曾將陶肆打得手臂骨折,害得陶肆錯過書院的考試。
徐思別過頭,道:&ldo;又沒說去見他。&rdo;
西洲
大大小小的荷塘,幾乎是每家門口都有一個,因是八月,荷花已經謝得差不多了。
陶然然走在街上,想著要帶什麼東西送給陶肆,想來想去,像陶肆那麼溫潤的一個人,玉就很配了。
是以,陶然然走進珍寶坊,一眼便看中櫃檯正中央擺放的白玉,光滑細膩,色澤如脂。
&ldo;掌櫃的,就要它了,多少錢?&rdo;陶然然道。
掌櫃樂呵呵地將玉拿出來,笑道:&rdo;這位公子眼光真好,這乃是上等的白玉,需一百兩銀子。&rdo;
陶然然將玉握在掌心,細細摩挲,轉頭望向陸榆。
陸榆從袖間掏出一百兩銀票遞給掌櫃。
陸雨眠拿錢的手頓了,宗主何時會帶銀子?
陸易春則傻了眼,一百兩的玉,這麼貴?夠平常五口之家錦衣玉食的過上一輩子了。
出了珍寶坊,迎面與一人撞到,陸榆將陶然然帶到身側,冷冷看著來人。
那人身著藏藍色衣裳,面容清秀,正一眼疑惑地看著陶然然。
陸榆將陶然然擋在身後。
那人收回目光,道了聲:&ldo;抱歉。&rdo;便走了,還不待他走出兩步,立馬轉身,指著陶然然,喊道:&ldo;陶然然!&rdo;
陶然然僵了一下,轉過頭看著那人,道:&ldo;你認得我?&rdo;
&ldo;何止啊。&rdo;何閒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當初陶然然每天擦得跟鬼一樣纏著自己,賴著買胭脂。當初為了甩開陶然然,他也不知道買了多少罐胭脂給他。
&ldo;今日穿的比之前好看多了,姑娘家的,還是簡單點好,聽聞你出嫁了,今日回來是為何?難不成被休了?&rdo;何閒許道,他只當是陶然然被休棄了,故意喬裝回來。
陶然然看了眼陸榆,見他面色不改,便鬆了口氣。
哪知何閒許就像話癆一樣,繼續說道:&ldo;你也是可憐之人,這樣吧,我去如玉樓給你買些胭脂吧,以前送你的太差了。&rdo;
陶然然明顯感覺到自己脖子發涼,心底暗罵何閒許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