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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衣服都得很久才能穿。」

商璟低笑了聲，攬住她的腰拉近。

「怪我。」

語落，她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連帶著閉上眼睛。

「開會開累了，抱一會兒。」

他掌心輕覆在她的背上，沉肩抱她。

總有一種安撫人心的氣場，當然這只在她這裡存在。

「我什麼時候能退休？」他又說了句「不想上班了。」

黎曼睜開眼，「我也不想上班。」

「好了，充電結束，快去上班吧。」

商璟好笑的叫了她一聲「黎黎。」

下午的時間，黎曼去逛了藝術展，又去了藝術街區看快閃店和店鋪的創意， 拍了許多照片，回來酩悅總部。

還有一個馬路的距離。

紐約標誌黃的計程車緩緩開過，還有路人橫穿著馬路。

黎曼灰色的針織裙外裹著寬肩的黑色大衣，戴著棒球帽快步過去馬路。

總部的前廣場很大，有碩大的雕塑和噴泉，是紐約地標之一。

有不同的行人在拍照合影，很熱鬧。

她收回視線，正要路口。

一股力量從後推了她一把，她一個踉蹌，長期健身的好處就是能找到點重新站穩。

以為是行人不小心撞到的，她想回頭，對方直接摘掉她的帽子。

是一個西方面孔的年輕女孩，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

情緒很激動，大呼她的名字，只是中文發音不標準。

「lee an！why you?！you took hi away fro ？！」

（黎曼，為什麼是你，把他從我們身邊帶走？！）

「why you！」

（為什麼是你！）

她撕心裂肺的在喊，伸手要往她身上抓。

黎曼往後退一步，她繼續往前逼近，從兜裡掏出什麼往她身上砸。

邊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有總部的安保人員快速跑來拉開了她，黎曼躲的快，但多少還是被砸到，像是顏料一樣的液體混合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

她在護送下從專屬的電梯上去了頂層，商璟在會議中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黎曼從電梯出來，邊上的人員用英文很快速的解釋。

看到r lance 愈來愈陰沉的臉，他們的音量低了許多個度。

黎曼還在用手帕擦衣服的袖口，從剛才起她就沒說話，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見他表情比她還嚴肅。

她擠出笑容沖他笑。

「老公。」

兩個字，商璟表情柔和許多。

他依舊未說話，只是輕拉著她的手，也沒管上面還有顏料。

兩個人安靜的走去辦公間的洗漱間。

她在盥洗室的圓沙發上坐下，脫掉大衣。

見他摘掉袖口，挽起西裝袖，拿著小毛巾沾濕，又擰乾。

走近坐下，輕握住她的手擦著，有些部分被堅硬的物體砸到，有些發紅。

「疼不疼？」許久，他開口。

「不疼。」黎曼搖搖頭。

他伸手理了她鬢間凌亂的髮絲，滿目心疼，印象裡她很少喊疼，幾乎為零。

夜裡。

商璟還是問她「下午怕不怕？」

黎曼已經漸入睡意，迷糊的回頭鑽進他溫熱的懷抱，滿鼻腔充斥著好聞的令她心安的淡香。「怕。」

她繼續說。「但是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啦。」

今天只是無數件事中比較意外和極端的一件。

大部分時間，有人在街上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