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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杉得了晉親王妃的同意,總算是放下心來,一回家就把這訊息告訴陸嘉言,這一番強娶危機算是解除了。
可陸嘉言聽了並沒有如她所料的放鬆,看起來還是心事重重。
蕭月杉感到很奇怪,詢問陸嘉言是否還有其他憂慮。
陸嘉言眉頭緊皺,嘆了口氣說道:“雖然晉親王妃答應不會讓陳家娶我,但孟語芙那邊恐怕不會輕易罷休。”
蕭月杉點點頭,明白事情還沒完全解決,她安慰道:“的確,我們還需小心應對,以免她暗中使絆。你也不必過於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總會有辦法的。”
陸嘉言看著還有心事,當下卻沒有再詳談了。
晉親王妃言而有信,到了三月上巳日,藉著由頭晉親王府舉辦了風雅的臨水宴飲,便邀了京城各家大人夫人及未婚的小姐公子到西郊屏翠山皇家庭院詩詞唱和。
陸嘉言作為周曜的“堂妹”,與蕭月杉一同前往。
晉親王府的席面自然是大方高雅,因宴請賓客眾多,各個活動雖是男女同席,但用餐時還是男賓女賓分席就座。
在這席面上,周曜蕭月杉等終於看到了許久沒有露面的壽俊晤。
他整個人變得無比消瘦,彷彿風一吹就能倒似的。原本合身的衣服現在穿在身上也顯得空蕩蕩的,就像是掛在一副骨架子上一樣。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眼窩深陷,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完全沒了之前的瀟灑風度。
當他們再次見到他時,一時間竟然都沒能把他認出來。蕭月杉幾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憔悴不堪、瘦骨嶙峋的男人。
陸嘉言看他形銷骨立如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和心疼之情。
“俊晤,你這是怎麼了?”周曜忍不住問道。
“沒事,偶有些風寒,周兄不必擔心。”他雖是回答周曜的問題,可目光忍不住看向陸嘉言,彷彿想多看幾眼,把這動人的倩影好好印在心底。
他說完這句便離開了,蕭月杉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女賓直接去找他也不便,就讓周曜去打聽一下是什麼情況。
周曜還沒來得及走過去,季澍就迎了上來,“曜兒,多日不見,老夫聽說你在溪州做出了大成績,真不錯!”季澍對哥哥這個外孫是實打實滿意。
“多謝外叔公,剛剛看見壽大人,不知他最近如何,為何如此憔悴啊?”壽俊晤最崇拜季澍,他可能知道更多內情吧。
“說是求親的事,我等外人倒是不知細節。”季澍的夫人在他外放肅州時因病去世,季家失勢,日常生活缺醫少藥,兩人的幾個孩子也沒有保住。如今季澍孤家寡人不願續絃,所以後宅的訊息不太靈通。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肯定要由定國公夫婦做主,多想無益。百官大計之後你便去了溪州,都察院闕大人一直想讓我引薦你認識。”季澍一心想帶侄外孫去多認識幾位貴人,周曜的師兄彭震也回了都察院任職,到京城後還沒和他見過,此時也湊過來敘話。
周曜無奈,只得先陪外叔公去闕炎處應酬。
好不容易與都察院眾人說完話,他找了個藉口開溜,在偌大的庭院中好不容易找到壽俊晤。
失魂落魄的年輕男子臨水而坐,身子倚在石頭造景上,看上去還有一番嬌花照水的破碎感。
“俊晤,到底怎麼回事?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直說的。”周曜在他身邊坐下。
壽俊晤慘笑一聲,“周兄,我是自作自受罷了。前些日子,我父親母親給我定了一門親事,是信國公家的嫡幼女。我本不願意,可家中長輩相逼......我,我是真的喜歡嘉言......”
周曜聽了,心中一陣嘆息,他比蕭月杉更不善於安慰別人,他總不能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