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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俊晤嘴上應著,心裡卻暗暗叫苦。他知道這是陳培勝在拉攏他,可他的婚事本就敏感,如今又添了新的勢力,不知最後到底要與誰家結親了。
“愚兄聽聞賢弟常來這酒樓,此次前來的確覺得十分風雅,有歌有酒無人相陪也是無趣,不如叫樓裡的姑娘前來添香吧。”陳培勝說道。
壽俊晤剛想解釋,醉花陰不是花樓,沒有陪酒的姑娘,自己只聽歌好曲好就夠了。
沒想到在壽俊晤來之前,陳培勝的手下就打傷了鄧孝,威逼小二供出了作曲的沅君先生陸嘉言。
陳家手下長驅直入,直接進內室搜來了陸嘉言,只等召喚便前來陪酒!
“賢弟素日甚愛的曲子都由沅君先生所作,不知賢弟是否得知沅君先生便是眼前這位絕色女子。”陳培勝投其所好地說。
管事搜來陸嘉言的時候,陳培勝也眼前一亮,想著壽俊晤應該會喜歡這份見面禮。
站在面前之人乃一絕色佳人也!只見她衣衫微皺、髮飾微亂,但其神色卻異常堅毅果敢,宛如一朵盛開於寒風中的傲梅一般,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那張絕美的臉龐上,雙眸如星辰般璀璨明亮,透露出一種堅定而不屈的光芒;秀眉微微蹙起,似有無盡心事縈繞心頭;櫻唇輕抿,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倔強。
儘管此刻她略顯狼狽,但周身散發出的氣質卻如同仙子下凡般超凡脫俗,彷彿世間萬物皆不能與之媲美。
壽俊晤心頭猛地一震,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沅君先生,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直以來自己引為知音的沅君先生,竟然是一個女子!而且,她還是如此的美麗動人,宛如仙子下凡,令人驚豔不已。
壽俊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無法從陸嘉言身上移開,眼中的驚豔更是溢於言表。
可想到陳培勝的為難,他皺起眉頭,看向陳培勝,“陳大人,這是何意?”
陳培勝笑了笑,說道:“賢弟莫怪,我也是偶然得知。這沅君先生不僅曲子作得好,人也美貌非常,可謂才貌雙全。今日特地帶她來與賢弟相見。”
壽俊晤強壓心中怒火,“陳大人,在下不過是喜愛沅君先生的曲子,從未有過非分之想,還請陳大人放沅君先生回去。”
陳培勝臉色微變,沒想到壽俊晤會推辭這份好意,“賢弟何必如此不近人情?我不過是想成人之美。”
壽俊晤言語更冷:“陳大人,我與沅君先生只是知音之交,並無他意,請大人不要為難先生。”
陳培勝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便揮手讓手下放開了陸嘉言。壽俊晤趕緊檢視,關切地問道:“先生,你沒事吧?”
陸嘉言搖了搖頭,不想理會眼前的這些男子。
她實在沒想到有人會在店裡動武,陳培勝手下兵士訓練有素,不是家丁夥計們能夠抗衡的。
樓裡一些小二是僱來的,會出賣她也不算稀奇,大半年的太平日子讓她實在是放鬆警惕了。
壽俊晤見狀,對陳培勝施禮,正色道:“今日因我之故驚擾了沅君先生,壽某實在愧疚。但既然今日壽某有緣與先生相見,先生就是我壽某的朋友,若是今後還有人來煩擾先生,就是與壽某為難!”
陳培勝乾笑兩聲,“哈哈,既然如此,是愚兄唐突了,就不打擾兩位了。”說罷,帶人離去。
壽俊晤向陸嘉言行禮道,“今日之事,是我連累了先生。先生放心,在京城我還是有些辦法保你周全。”壽俊晤一臉歉意。
陸嘉言知道這位忠實粉絲,也感念他今日的維護,施禮道:“多謝壽大人。”
經過今日一事,陸嘉言心中大亂,本來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