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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作姐姐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難為姐姐了。”女人修長的脖子從棉被中露出,掙扎著坐起身,接過身邊丫環紅杏披上身的外衣,瞅了眼那拉氏,又把視線轉向那個紫砂小盅。一天喝六遍,卻什麼也改變不了,孩子,摸摸肚子,終究是沒了啊,想到這兒,眼皮哆嗦著淚水就落了下來,拾起手絹擦拭著自我埋怨:“我就是個沒福的,竟是連四爺的骨肉都保不住……”
“唉,是呀,可惜了。李老大夫說了,是個男孩兒……”那拉氏瞧了眼女人身邊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丫頭紅杏,眼光一緊,吩咐著身旁弘暉的奶媽劉婆子拿碗倒下雞湯遞給鈕鈷祿氏,“不過,你還年輕,好好調理好身子才是正經!”說完,橫了眼嘴皮微微發抖的劉婆子,嚴厲的眼神止住了她開口的傾向,突然從婆子手中接過金邊瓷碗,對著嘴大氣吹了兩口,親自端著碗捱到女人的床邊坐下。
“妹妹,我可要和你商量件事,這裡也沒外人,本來這事兒遲早也是要說的,碰巧在你病倒的時候,明眼人聽了倒還罷了,不知底的還以為我是落井下石,故意這時候挖妹妹你的牆角刻薄你呢。”盯著紅杏高高的胸脯和細細的腰肢,眼角閃現出一絲惡毒。
“姐姐儘管說。”
“四爺早就和我說過,要給田文鏡找個丫頭伺候著,這事兒我琢磨了好幾個月,心想爺的意思必定是要尋個知根知底府裡清清白白的丫頭,你也知道,爺愛才,田文鏡雖然是漢人,可文采出眾,心志遠大,不是一般的奴才,自打去年跟了爺,一直都是鞍前馬後服侍得很是周到,辦事也很交底,是個信得過的可靠之人。”
“姐姐有話儘管直說。”女人還沒有從悲痛中自,拔,出來,浮腫的眼皮好像兩團棉花黏在眼睛上,沒有點兒精神,也絲毫提不起對任何事情的興趣。
“妹妹明白這就好辦啦。我的意思是紅杏,年紀也有十四了,模樣也俊俏,又是經由你一手調,教的人,送給田文鏡,絕對不會出錯!”
鈕鈷祿氏一呆,絕沒想到目標竟是跟著自己陪嫁過來的丫頭,歪過腦袋看了看一邊急紅了眼的紅杏,有些發愣,“咦?她麼?前些日子爺玩笑著說要許配給李衛的?”
“絕無可能的事。”那拉氏笑眯眯地湊到女人身邊,拉過小丫頭交錯不安的手,“要真是這樣,爺不早就叫我給做主了?還等到今天?妹妹,你可是病得昏頭了!”那拉氏嘴上在笑,心裡卻是恨得要命,這府裡丫頭門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還敢拿四爺來壓我?
“是麼?”女人不相信地看了看福晉,猶豫地看了看紅杏,很是不捨。畢竟是服侍慣了的丫頭,平常府裡上下也沒個說話貼心的人,平常飲食起居全靠這丫頭照料著,沒曾想卻在自己正艱難的這個節骨眼上把她給要了去,可真好比拆房子抽去了一根支撐柱。
紅杏惶恐著臉已經對著那拉氏跪倒磕頭了,大叫著不願意離開鈕鈷祿氏。四福晉臉盤拉長,提起小丫頭,拽到了離床兩三米的地方,陰惻惻道:“你和李衛那些醜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看著小丫頭軟倒在腳邊,那拉氏才獲得稍許滿意,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我要是你就趁著機會出府,否則被爺發現了,就什麼都晚了。”紅杏在她的威脅中溫順地屈服,身後傳來床上女人輕微的咳嗽聲。
胤禛掀開門簾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對著半跪在地上的哭紅了眼睛的一身素衣的丫頭多看了兩眼,問道:“你不是紅杏麼?怎麼了?”
那拉氏立刻戴上平日裡那副面具,對著男人欠身笑道:“說是要給她嫁人,小丫頭就害羞了。”
“這麼早?她才十四吧?”男人走到房間,對著汙濁的空氣皺眉,來到床邊坐下,手指輕輕劃過女人的耳後,別起她的碎髮。卻是沒再出聲。
四福晉目光隨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