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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簪子別到了髮髻上。
冬雪恰巧這時走了進來,看了看小蝶,目光對了那枚簪子愣了愣,“小姐從來不戴這根的,怎麼今兒改了習慣了?”
“是麼?”年小蝶撇嘴對銅鏡中的那張芙蓉臉笑了笑,“習慣總是會慢慢改變的。”而心裡想著的卻是小丫頭你不知道年小蝶這個人的改變才剛剛開始。
冬雪皺起眉頭看了看一身素色的少女,不滿意道:“小姐對顏色的喜愛似乎也是一下子改變了呢,要在平常我可依你,可是剛剛主子吩咐了,我們一會兒要去四爺家作客,我可不敢怠慢了。”
“哪個四爺?”不知為什麼,小蝶的心忽然砰砰砰直跳,整個人開始緊張。
“小姐你就別故意說反話了,上次發生的那事你還記恨他麼?”冬雪忙得在衣櫥裡東挑西選,頭也不回地說話。
“我和那個四爺有過節?”年小蝶一下子拿不準曾經屬於這個身體的過往,對著胖丫頭挑選出大紅大紫豔麗色彩的衣服直翻白眼,老天!她的審美情趣真是不敢恭維,突然一下子看了看這丫頭大紅上衣鮮綠羅裙的裝扮,忽然覺得若是她這副樣子穿越回自己的那個二十一世紀走在大街上必定也算個新新人類。
“嗯,過節?哎呀,也談不上什麼過節啦……嗯……這種事情我不好說……我只是一個當丫頭的下人……不配給小姐你拿什麼主意的。”
聽著冬雪不著調的回答,年小蝶越聽越亂。正待詳細盤問,卻聽屋外傳來昨夜那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準備好了麼,我們要出發了。”
“啊,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冬雪呼天搶地,只差沒大喊救命,最可笑的是彷彿年小蝶沒穿衣服似地一下子被她抓起一件紫紅色的長外褂給裹了個嚴實。
年羹堯走進來一瞧,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立刻別過臉停頓了片刻,轉頭過來,已吩咐著冬雪退下,“四爺這次是家宴就我和小蝶去就行了,你們都留在家裡吧。”胖丫頭不敢逗留,連頭也不抬飛快地退下了。
“我就奇怪了,她每次見我怎麼就像老鼠見了貓似地,我有這麼可怕麼?小蝶?”清秀的面龐再次靠近,炙熱的兩道眼神對準了少女。
“哥哥……”年小蝶生澀地開口,心裡卻開始疑惑:這樣看妹妹的哥哥還當真少有。
“你可是大好了?”男人不著痕跡地拉住少女柔軟的小手重新坐下,看了看一身素衣,頭上僅插了根髮簪的她,臉頰突然有些發紅,“嗯,你這樣打扮可真應了一句古詩了呢。”
嗯?年小蝶盈盈的目光盯著他不解。
男人輕輕一笑,“你向來最喜愛蘇軾的詩詞,怎麼卻是忘了?”
糟了,蘇軾我就會背那首赤壁懷古,豪放派的詞人也寫過女人的詩?年小蝶羞愧得滿臉通紅。
年羹堯看得有些發呆,忘情得伸手給小蝶鬢角的一縷秀髮挽到了耳後,湊到她耳邊:“這可是四爺曾考過你的詩句,快點想起來,小心他一會兒又罰你。”
作為在二十一世紀以寫小說謀生的楚小蝶登時感到頭暈,老天,古代詩詞,還是饒了我吧。還記得為應付高考語文科目的古文對仗填空題,曾被厚厚一沓的詩詞淹沒,結果呢,背了個昏天暗地,結果考下來那十選五的填空,自己仍然是一題沒做出來。當然,這並不妨礙我繼續做個小說家,如果清朝這個朝代允許女人開展自己的事業的話。
坐上馬車,年小蝶立即好奇外邊的世界來,掀開簾布,好一派秋日的景色!高聳不知名的大樹搖曳著或黃或綠的葉子迎著縷縷涼風輕輕舞動,跳得過於興奮的幾片乾脆遊弋到了空中,旋轉,漂浮,扭動著自由的身體暢快淋漓直至最後貼緊了地面;溫和的陽光穿過樹葉叢林,將自己的光輝和溫度散播均勻到每一寸土地;草叢大都枯萎,偶爾一些濃綠的當中隱約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