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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沒有半點積極影響。於是他發起了今天的第二場決鬥。
&ldo;我是他的助手,你的助手是誰?&rdo;韋斯萊毫不猶豫地替波特接下了挑戰,沒腦子的蠢貨。
&ldo;就在午夜,怎麼樣?我們在獎品陳列室和你們見面,那裡從來不鎖門。&rdo;
這才是格蘭芬多該有的反應,就沖他們輕易相信了他這點,德拉科就不會把那兩個傢伙當成對手而考慮去赴約。
然後他想起了那個必赴的約,這顯然破壞了他剛形成的一點好心情。
幸好他還沒有被激得完全失去理智,提出交換魔杖前,他悄悄唸了一個咒語。對鑑別泥巴種,每個古老純血統家族都有自己的辦法,而她身上並沒有顯現出只有唸咒者才能看到的特殊印記。
德拉科馬爾福絕不會看得起一個泥巴種。
事實證明即便她是個純血統,也沒有做他對手的資格:只會一個魔咒‐‐羽佳迪姆勒維奧薩,而且顯然還是臨時準備的,連根粉筆也懸不起來。
要不是那個見鬼的吊燈,他確信自己很快就能讓她全身僵硬地在教室裡等著第二天來上課的人圍觀。但巨響引來了費爾奇,他們發覺不得不中止對抗和對方一塊逃命。而且是啊,她是個會從五樓往下跳的瘋子,甚至居然讓他在某個瞬間相信了這沒那麼瘋。
被接住時德拉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肯定會成為她永久的笑料,他是對的,只是這並不如他起初想像的那般糟糕。
也許他小瞧了那啞炮,費爾奇跑得還真快。
那具鎧甲並不起眼,德拉科上課下課路過過好幾次,從沒想過裡邊會有什麼奧妙。他們緊緊擠在一起,很難說清全身熱烘烘汗涔涔的觸感、盔甲內難聞的味道和一晚上被她救了兩次的念頭哪個更讓德拉科反感。但費爾奇沉重的腳步聲從他們面前路過徑直下了臺階,危機解除了。她毫無優雅地蹦出去,一屁股坐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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