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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安年果然沒好氣地看他一眼，然後拍拍身邊的沙發。
在應安年眼中，文灝的好一點沒有因為他身份能力的轉變而打折扣，他對文灝的愛裡同樣存在的那份崇拜也絲毫沒有變得黯淡。
其實男人心裡想的是，幸好文灝的能力消失了，不然以他的品性，自我犧牲的事難保不會重演。
這種慶幸比知道文灝沒有一個悲慘童年時更強烈，雖然自私，但應安年寧願他可以永遠被自己護在羽翼下。
文灝順杆爬，不僅坐過去了，還躺到了應安年腿上。
應安年一邊順著他的額發，一邊道：&ldo;我不喜歡你了，你賠我個寶貝，要跟普通人一樣沒有特殊能力但比其他所有人都可愛的，還要長你這樣。&rdo;
文灝抱住應安年的腰，把臉埋他肚子上悶笑，聽到應安年問：&ldo;你變成了人類，是不是就放棄了永生的生命？如果不是，那當我死後……&rdo;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文灝翻過身來，自下而上地看著應安年。
&ldo;從我凝聚出身體，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起，變成人類就是我最好的選擇。只要人類還在尋求新知，我的原始狀態就永遠存在，你可以把那當做一種暗能量。但作為文灝的我，會和你一起變老、死去，記憶不再，靈魂消亡，回歸為純粹的能量體。也許很多很多年後，這種能量再經過長久的積累，再次因某種機緣巧合受到刺激，產生生命意識，想要變成人，那也不再是我了。&rdo;
所以你不用擔心留下我一個人孤單地咀嚼過往。
看應安年恢復輕鬆，文灝腦子一轉，道：&ldo;說起來，我其實是個千年老妖精啊。&rdo;
他神情得意，連自己受對方影響，也開始自稱妖精都沒有注意到。
應安年的表情已經說明瞭一切，文灝承認：&ldo;好吧，你還是老大。&rdo;
愛人如此上道，應安年獎勵了他一個吻，突然想起：&ldo;你說我的體液對原來的你就像毒品，那現在沒那麼舒服了？&rdo;
感情的深厚不用質疑，某方面的體驗還是要討論討論的。
文灝的回答是掰著他的頭加深了那個吻。
精神的愉悅帶動身體的渴求，這種感受是無法比擬的，毒品換成了瓊漿，還可以清醒著不斷索取，文灝更是要不夠。
文二號很快在發she塔上就位，這個姿勢，年二號的狀態也很明顯，然而應安年強勢地叫停了發she任務的推進。
不是都算完帳，過完關了嗎？&ldo;這是懲罰？&rdo;
就讓他以為是懲罰吧，應安年才不會說是醫生提醒要剋制。
第92章 完結章
停止使用&ldo;見習人類&rdo;這個帳號，將所有內容轉為個人可見，文灝註冊了一個新的微博，叫做&ldo;應老大家的問號&rdo;。
看起來像是個秀恩愛的，實際上就是個秀恩愛的‐‐粉絲總結。
應老大家的問號發的第一條微博是一個句號。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配圖：兩本紅色的結婚證。
領證那天，應安年全程把文灝牽著走，兩人間的甜蜜光波幾乎化為實質，久經考驗的婚姻登記處工作人員也不免覺得臉紅心跳。
填表的時候，應安年填完自己的，又把文灝的左手抓來握著，見工作人員笑著看他們，他舉起相握的手解釋：&ldo;怕丟了。&rdo;
這天的應安年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整個人像加了好幾層柔光，看上去就是個平常的因結婚而高興激動的年輕人而已。
還在填表的文灝停下來看了他一眼，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