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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了,恐怕掌櫃的給你倒多少你就喝多少,真是木頭腦袋。”
夏芊鈺不明就裡。忙讓浩哥兒帶他去茅房。
然後轉頭跟秀才說道:“這次來了便多呆些日子,你不知道,才開始沒有你在旁邊,非常不習慣。”
秀才卻看見了禹歌笑,不由大驚。
“掌櫃的,那不是刀魂嗎?”
隨著手指的方向。夏芊鈺扭頭看見了禹歌笑。臉上有些僵硬,怎麼把這茬忘了,看來說謊代價真是很大啊!
“喔……”夏芊鈺在想怎麼跟他說。
禹歌笑卻放下筆。抬頭看了秀才一樣。
嘴角微笑著,走上前來,“孫兄,幸會幸會,我聽掌櫃的多次說起過你,今日相見,果然器宇不凡。”
秀才嘴角翕動著。到底誰器宇不凡啊?明明是你好嗎?
卻還是笑著說道:“兄臺過獎了,只是兄臺面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
夏芊鈺最尷尬,端著茶杯飲茶,不敢言語。
她不是故意騙秀才的,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實情。
但是若是說這是障眼法或者說是重生啊什麼的。恐怕秀才就算再見多識廣也會嚇暈吧!
她和秀才還有太白兄拜把的時候。她便下定決心,絕不欺騙兩人。但是,她的身份便是最大的欺騙。
“應該沒有,我和夏掌櫃在蘭源鎮有過幾面之緣,後來在西塘鎮遇上,她要開酒樓,我是廚子,正好求夏掌櫃給口飯吃。”
禹歌笑說得淡然,秀才卻是不信。
突然伸出手去將他的手腕往前一帶,然後伸手摸在他的手腕處,脈象正常。
秀才放了手:“在下唐突了。”說完,便低頭繼續喝茶。
雖然還是有疑雲,但是根據脈象來看,是人錯不了。
夏芊鈺看得瞠目結舌,秀才何止是唐突,簡直是唐突得不得了。
好在禹歌笑知道是什麼願意,除了表情比較尷尬外,倒是沒有翻臉。
秀才卻不準備放過禹歌笑,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將他盤問了個結結實實。
夏芊鈺在旁邊聽得心虛,很想插話,但是又像是多餘的。
兩人你來我往,你問我答,全然不把她這個掌櫃放在眼裡。
她實在受不了了,“好啦,秀才,你舟車勞頓,也累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帶你好好在酒樓裡轉轉,我讓二斤帶你去房間裡休息會好嗎?”
平日裡秀才是非常識趣的,但是今日似乎是和禹歌笑槓上了,“掌櫃的,我一點都不累,再說馬上就要用晚膳了,用過之後再休息也不遲。
不知道禹兄擅長什麼菜系?”隨便敷衍了夏芊鈺一句,便又將話頭丟給了禹歌笑。
禹歌笑也不煩,他問什麼就答什麼。
知道用膳的時候,被其他夥計將注意力吸走了,這才放過禹歌笑。
“對不起,秀才以前不這樣。”夏芊鈺悄聲對一臉疲憊的禹歌笑說道。
被整整拷問了一個時辰,除了沒上刑,該招的估計禹歌笑都招了,秀才強硬起來,還真是出乎意料。
知識就是力量,無論什麼朝代,都不能歧視讀書人,夏芊鈺心中嗚呼哀哉了半晌,才想起寬慰一下禹歌笑。
“不打緊,他只是關心你。在破曉酒肆的日子,看似無用功,你卻收貨了一份夯實的情誼,不管是秀才,還是張主廚,青青姑娘還是浩哥兒,他們都是真心對你,將你當做患難之交,再信任不過了。
而我,就像是半道生生參合進來的,自然惹人懷疑,他們多盤問幾句實屬正常。”
明明就是我先認識然夏芊鈺的,我與她前世今生,現在倒成了你們盤問我,這叫個什麼事兒,是不是就連蓁王爺在你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