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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五條悟瞬間變臉,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萬一你朋友是被罪歌劃傷的就不妙x了,為了以防萬一,就讓我出馬為他看看吧。」
「不用了,我昨晚看過了,他身上沒有那種咒力的痕跡。」沙樹一口回絕,「聽起來那麼麻煩的咒物,五條先生應該很忙吧?」
「一點也不忙哦。」嘆了一口氣,五條悟擺出那種老師髮捲子時痛心疾首的目光,彷彿在譴責上課沒有認真聽講的學生,「我不是說了嗎,『罪歌』會尋找強大的人做宿主。」
「而我,就是最強的。」
第十章
「這樣一無所知地來到這條街道,真的好麼。」
「這有什麼不好。」反手拔刀,空中掠過殘影,在小巷的雜物之上有兩個人影跳躍著,空中不時傳來金戈錚鳴之聲,「劇透才是最讓人厭惡的事情了。」
這正是沙樹和一位長發的少女。
這位少女就是「罪歌」的母體之一,贄川春奈。
把時間線撥回走出酒店之前。
「五條大人,長老們有話要和您交待。」在自助餐廳裡大吃特吃,沙樹咕嘟咕嘟灌下一整杯橙汁才得以抬頭,看向這個被包裹在黑西裝裡的男人。
他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整個人體現出一種秋風裡落葉一般的凋零感來。
在聽完他說的話後,對面的五條悟也散發出一種可怕的氣場來。
又端起一杯牛奶喝完壓壓驚,沙樹好奇地側了側頭,有什麼事能讓這位如此生氣?
畢竟即使是在面對融合了宿儺手指的特級咒靈,他當時也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
反而是在自己吃掉他桌上一半蛋糕時看上去臉色還更差一些。
但好處是他被那位叫「伊地知」的人拉走了,她可以安心去看望六條千景。
「六千呢?」看著空空蕩蕩的病床,沙樹按爛了按額角的青筋,詢問一旁的小弟。
「總將他……說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先去池袋逛逛。」目不斜視,這位不良感覺自己夾在了一二代目之間左右為難。
他已經預想到將來一二代目之間的腥風血雨了,到時候自己該怎麼站隊啊……雖然總將很強,但是沙樹大姐頭也很厲害,而且還那麼反差萌……被小蘿莉暴打什麼的。
直接把手裡的早飯遞給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不良,「這個給你了。」說完,沙樹就直接推門離開。
沙樹能夠理解那傢伙要為to羅丸找回面子的心情,畢竟她手下的小妖怪要是被來路不明的陰陽師封印了的話,她也會很生氣。
但是,現在的池袋可不是一個暴走族集團能夠亂來的地方啊。回想起自己遇到的□□,把五條悟叫走的「長老」,以及會四處感染人的「罪歌」,沙樹的眉頭緊緊蹙起。
「皺眉生氣可不好哦,要不要來一點壽司,美味的壽司——」手上突然就多了一張廣告單,沙樹不由得停下腳步。
高大的俄羅斯黑人見狀高興地眯起了眼,「這位小姐,來吃壽司吧,吃了壽司,一切煩惱跑光光哦。」
確實,自己不能繼續生氣了。
今天情緒起伏比較大,這顯然不太安全,長呼一口氣,沙樹決定進店嘗嘗壽司。
至於六千那傢伙,就自生自滅吧,想來池袋這條街還不至於吃了那禍害。
說到底,自己的這些想法都還只是推測,池袋街上那麼多普通人都還在普通地活著不是嗎?
靠窗的座位上,銀髮少女托腮凝望窗外,嘴角微微下撇,好似被什麼哀愁籠罩,眼神沒有著落,路上的來往行人均被她無例外地映在眼中。
「啊啊啊,銀髮,平胸小蘿莉,還有水手服,不良長裙!」沙樹面前的玻璃上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