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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朝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看來昨晚睡得確實很舒服,張朝看向窗外,盯著外面的藍天,嘴上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微笑。
張朝剛踏出店門,便看見兩個男子在店門口,他們盯著張朝,露出一絲奸笑,張朝看著他們,似乎也猜到他們是從哪裡來的了。
“喲,這不是同阺東日,張朝大人嘛!”其中一個男子突然陰陽怪氣道,對待張朝的態度也是很隨意。
張朝笑了笑,說:“你們不會就是吳扉叫來的吧。”
“誒!你小子,敢直呼少爺名諱!”其中一個男子指著張朝指責道,還有想衝過去打張朝一頓的衝動,但被另一個人攔住了。
另外那個男子說道:“我們是吳家的人沒錯,今天來,是因為我們老爺想請您作客,也請您務必賞臉!”這位的態度明顯就好了許多。
張朝也試探性地問道:“那我要是不去呢?”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兩人說完,眼神犀利起來,瞬間便釋放出磅礴的靈氣。張朝瞬間發現對面是兩個九道列侯,雖說以張朝的實力,在同時面對兩個九道列侯想要逃脫也不是什麼問題,但張朝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逃。
“看來我不得不去了!”張朝咬牙,故作無奈地說道。
“那就請吧!”那兩個男子解除靈氣時露出的猥瑣笑容就已經出賣了這次請客的目的,毫無疑問,是一場鴻門宴!
張朝隨著這兩人來到了吳家。這個吳家建立在一個小山丘上,門面比起堯府小了許多,但在這個瑰窟城已經很算是很不錯了,也算是個世家的府第。
在兩人的帶路下,張朝很快被領到了客廳,張朝一看,左右各坐著一列人,左邊還有一個位子空出,應該就是留給張朝的,上位坐著的人便是吳淙了,而吳扉坐其右邊。
吳淙見到張朝,笑道:“哎呀,你便是張朝吧,不愧是同阺東日啊,真是青年才俊啊,來,請坐!”於是,張朝拱了拱手,便謹慎地坐到了位置上,桌上擺著幾道較為豐盛的菜和一杯酒。吳扉則是從頭到尾一直盯著張朝在偷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
吳淙突然舉起酒杯對著大家說道:“來!今日高興,能結識張朝這樣的英才,我吳淙就先於為敬!”說完,吳淙便一口喝了下去,這是讓張朝陪酒啊。其他人見狀也相繼喝了下去,唯獨張朝沒有喝。
吳淙見張朝沒有喝,便微笑著問道:“張朝小友為什麼不喝啊,莫不是怕我在酒裡下毒不成?”
張朝搖了搖頭,說道:“哈哈,哪裡,只是我尚年少,不會喝酒。”
“這是不給我面子啊,來,扉兒,你去敬張朝一杯!”聽吳淙說完,吳扉便拿起自己的酒杯向張朝走去,臉上還時常掛著那種笑容。
來到張朝面前,吳扉先說道:“來,昨日多有得罪,不知是東日大人,還請見諒,如果願意化干戈為玉帛,便給我個面子,喝了這杯酒吧。”
張朝笑了,心中暗暗覺得他演得真夠假的,說:“哪裡哪裡,我哪裡敢記恨您呢,好吧,既然吳少爺都這麼說了,那我便喝,不過我實在還小,不能喝酒,便喝水吧!”說完,張朝把杯子裡的酒倒了出去,從手鐲中拿出一壺水,倒進了酒杯,和吳扉碰了一杯,便一口乾了!
吳扉表情有些不滿意,那之前的笑容也沒了,喝完之後回去了座位。
吳淙見此,笑容僵硬了一些,說:“啊哈哈,好啊,你們能和好便好啊。呃,對了,張朝小友應該是同阺城的本地人士吧。”
張朝搖了搖手,說:“哦,這倒不是我是石帝村的,並且在崇君學院學習。”吳淙和吳扉聽後突然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你是崇君學院的?”吳淙還是不敢相信,便就又打算再確認自己沒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