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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選擇哪個？”
喘了將近一分鐘，
成善才差不多恢復，
看著李啟晨，眼裡淚光裡閃過一絲忌憚，說道：
“你真是個惡魔！”
成善從未想過，
李啟晨居然是這心狠的人，宛如一個變態的惡魔！
之前教了李啟晨半年鋼琴，
就算他天天色眼偷看，
但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更別說想現在這樣瘋狂！
甚至直接以殺人的手段逼迫！
李啟晨說道：
“老師，想好了麼？”
成善咬了咬牙，說道：
“我選第一個。”
成善不是傻子，
如果自己拿錢走人，
那麼自己將再和李啟晨沒有了關係！
但如果成為其中之一，
那或許自己以後還有機會位！
即便是後宮，那如果自己努力爭奪這後宮之主的位子，
也是值得欣慰的！
再說，
對方既然霸道了自己初次，
那就要負責，哪怕是這種變相的負責！
聽到成善的話，
李啟晨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五秒鐘的時間，來到我面前。”
成善臉色一驚，糾結道：
“昨天之後...”
成善其實還是有些陰影的，畢竟痛楚的感覺讓她難以忘卻！
李啟晨開始計數：
“5、4...”
成善不敢再說什麼，
心裡的畏懼抬著她的雙腿走到了李啟晨的面前。
成善通紅，微微發燙。
看著李啟晨的眼睛，
成善抿著嘴說道：
“真的要這樣麼...”
李啟晨嘴角微微揚，冰冷的說道：
“跪下。”
聽到李啟晨冰冷帶有強烈命令的聲音，
成善原本反抗的性格，
卻是在這時間裡，忽然變得溫順了起來！
甚至她自己都不明白，
自己怎麼突然這麼順從李啟晨的命令！
就好像，
是有一種喜歡被人駕馭的感覺！
成善跪在了李啟晨的面前！
跪在李啟晨面前，成善並不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
反而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就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這是什麼心裡。
李啟晨淡淡道：
“在我的面前，低下你高傲的頭顱，明白麼？”
成善低聲道：
“明白。”
她知道她該怎麼做。
而就在這李啟晨享受的時刻，
房間外面，
卻是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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