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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配提她?!」
國師還未說完,便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元嬰修為的身軀當即受創流血,一看到葉求狂此時的神情,慘嚎都慘嚎不出來便閉緊了嘴發抖……
他怎麼忘了,絕對不能提這個人看重的前王女……那曾經也是個怪物,最後可是葉求狂親眼看著親姐姐不堪受辱自焚而死。
「……哥?」
慕清仰在嗅到葉求狂身上蔓延出的凶煞氣息時便感到疑惑了,在他出聲的同時,葉求狂又狠狠地踩了國師一腳,這力道極重,國師的半個身子皆沒進了地面,而且體內狂暴的詭勁一路粉碎血肉骨骸,只短促地悶哼了一聲,肉身便崩潰,元嬰倉皇飛出逃出不遠便被葉求狂攝入掌中。
隨後葉求狂抬起頭像是釋放了壓力過後緩緩出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似乎猜到了什麼的慕清仰道:「……清仰,所有的事都放一放,我先帶你去見兩個人。」
「是……母親和姐姐?」
「我也想見見,可以麼?」
說話的是蒼桑,此時他臉上的蒼白之色隨著他站起的動作慢慢褪去,與其說是褪去不如說是一種時間倒流似的改變,病色如來時一般,慢慢回復到蠱蟲發作之前的狀態。
「別這麼看著我,一家人,不客氣。」
……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直男,葉求狂觀念裡男人和女人涇渭分明,你是個男人,要麼從身心都是男人,要麼就是不明生物,同理你是女人,無論是女神或者女漢子,但凡能泡的都是妞,那都是女人,不可能出現情況複雜的第三性別。
何況清仰帶著的這個妹子的魂魄看著好好的毫無被奪舍的跡象,葉求狂縱使覺得這妹子像某人,也沒有往那方面想,但與此同時他也不由得多關注了些這個妹子。
話說回來,這打嘴仗的功夫還真是和蒼老師座下一脈相傳啊……
葉求狂:「我帶我弟去看家裡人,你跟著去幹嘛?」
蒼桑:「遲早都是幸福快樂的一家人,不解釋。」
葉求狂:「清仰你看有這麼不要臉的妹子嗎,你真的要和她在一起?想過一口血把你拉扯大的大哥的感受嗎?」
慕清仰:「……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和越卿瓏在一起的,我接受不了後半生都攪進她家愛的漩渦裡,那太痛苦了。」
「那小生可以追求越姑娘麼?」
大家紛紛看向跟在後面自來熟的青衫儒生,後者擺出一種極其親和的表情微笑道:「這位姑娘想必人緣極佳,小生想湊個熱鬧。」
這儒生看上去有一種特別無害的氣質,之所以沒把他扔下,實在是因為葉求狂看不透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修為,說是中域修士,裡裡外外卻透著一股凡塵氣,就像是鄰家年輕的教書先生,讓人難以升起戒心。
慕清仰想了想,問道:「說起來,閣下姓陸?」
陸書生繼續微笑道:「小生聽長輩說過關於慕小友之事,心中甚是慨嘆,來此便是為承下保護之責。」
「……我本以為還要再等待幾日,未曾想你來得這麼快。」
「呃……實際上,小生已經在北疆外迷路兩日,若非遇上運送奴隸的車隊,此時還在大漠上徘徊……」
蒼桑:「所以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自我介紹你免貴姓路名痴嗎?」
陸書生覺得很委屈:「小生有名字——」
「好的路痴,現在閉嘴,沒你什麼事兒。」
陸書生遭到了語言傷害:「你們真不好相處qaq」
葉求狂遺憾地看著被殃及的陸書生,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拖走道:「雖然你是雪尊派來的,但你知道他倆比較年輕處於炸刺兒的階段而且現在地位尷尬對誰都不信任,所以兄弟你就忍忍,就當是兩個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