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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姑娘這個物種,在蒼桑漫長的嘲諷葉求狂的渣男史的影響下,慕清仰的印象有且只有一個,即是『四海之內皆嫂子』。
——天下的姑娘只要有幾分姿色的,不是已經成為了嫂子就是在成為嫂子的路上!
這個思想貫徹了整個童年和少年的階段,自從蒼桑上次栽贓嫁禍葉求狂後,已然禍延了毫不知情的越卿瓏,可見葉求狂這個渣男荼毒之深。
赫鈴兒引著他進了內室,裡面也不燃薰香,窗頭同樣纏著『一夢南幽』,一張散發著寒氣的玉床上,赫凜氣息微弱地躺著,乍一看如同死屍。
「他是從什麼時候起變成這樣的?」
赫鈴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本來那『牽機』之毒算不得什麼,誰知修養到次日,兄長便在夢中喊了一夜越卿瓏的名字,把娘氣得不輕,第二天就沒醒過來了。」
「所以是非毒所致,那為何一直沉睡?」
「也不盡然,中途兄長也甦醒過一次,不過神志不清,甚至還口誦佛號,害得娘以為他被奪舍了。」赫泠泠嘆了口氣道:「你一個凡人毫無修為,還是別在這留著了……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慕清仰卻是想得出神……莫不是他想錯了?赫凜的失魂不是蒼桑所為,那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個蒼桑從萬佛界撿回來的容央,是他把赫凜的魂給『渡』走了?
容央的『渡』法聽蒼桑解釋是貼近了一種扭曲的『道』的實質,就好比一個人知道枯葉會落地、人會衰老這種規律,而一個人的認知在接受了容央的理論後,就會覺得自己生來就充滿了罪孽,從而喪失了『活著』的理由,自然就會神魂潰散而亡。尤其是那把整個『萬佛界』渡得血流成河的兇殘念經能力,慕清仰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慕清仰沉思片刻,忽然開口道:「如果我想救他,你能任我施為嗎?」
赫鈴兒眉頭微蹙,搖頭道:「你或許心底良善,但須知我叔伯輩的人物都無法喚醒兄長,唯一的希望就只寄託在『瀚海瀆湮閣』上,若是你想用凡人手段……哎,你不要擅自去打擾我兄長休養——」
不待赫鈴兒阻攔,慕清仰低頭在赫凜耳邊,用一種冰冷的語調說:「夭夭死了,你救不了她……」
……夭夭死了,你救不了她。
如同冰晶落入了眼底,慈悲又無情的佛者,在人間那數十年,對這份雲煙過眼的感情,究竟是放下了,還是深埋心底開出罪孽之花?似乎連他自己都不曾明瞭……
赫鈴兒啞了聲,她分明看到,赫凜的眼睛慢慢睜開,空茫地望著虛空,似乎是另一個不屬於他的靈魂在借著他的軀體喃喃。
「你說的對……我早已身入苦海,連她都未曾渡得了……」
……
「啊……嚏!」
葉求狂正在和同樣等待溟光星花海通行的散修們推杯換盞,莫名身上發冷,不禁想起進府時見到的那妹子,雖說脾氣軟軟的不夠辣,但也是小嬌花一朵,還算有點意思。
他小時候有個姐姐就給他算命說命中桃花太多容易得罪人,當時葉求狂還是個脾氣軟綿綿的正太,思想還沒有墮落,愁眉苦臉地表示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他小姐姐摸著他的頭說,如果你不想做直男,那就只有做基佬了。
於是葉求狂痛苦地想了一夜,毅然成為了直男,最終成為得太成功,就像是狗熊一樣,每見到一個漂亮苞米就勢必要上去啃兩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我等修真中人日日苦於修道,雖說年長一些,但論修為進度、論女修青睞,怎及得上葉道友萬一?」
這話聽著發酸,顯然是有人眼尖在門口瞧見了葉求狂泡妞,還偏生得了府中嫡女回應。
葉求狂也未曾在意,舉杯致意,笑:「多喝兩杯酒,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