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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方圓百里之內,鳳凰山、文王山、棲霞山都是山清水秀,風水佳穴無數,尤其以文王山與鳳凰山最為出色,若是有大型墓葬,存在於這兩座山脈的可能性最大,而我們當年也去過這兩座山,山上林木參天,繁茂蔥鬱,根本不像曾經大規模挖掘過,這也是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這麼多年以來我也曾經無數次地思考這個問題,但卻始終想不出合理的解釋,直到半個月前…。。。。。”
賈老說到這裡突然激動起來,“半個月前有人在陝北發現了一座先秦王公的陵墓,整座陵墓依山開鑿,完全處於山脈之下,深入地面幾十米!而墓穴的入口竟然是在懸崖峭壁上!”
我馬上明白了賈老的意思,原來他是懷疑吳者的墓穴在文王山內!這個想法乍聽起來似乎有些異想天開,在山體內開鑿墓穴,決不像正常挖掘、建造陵墓 那樣簡單,但仔細想想自己所經歷的,遼國的龍脈、神秘的元皇陵無不深藏地下、石山之內。
不過即便如賈老所猜測那樣,吳者的陵墓的確藏在文王山下,但是想進入其中卻決不容易,墓穴距離地面有多深?幾十米甚至上百米都有可能,怪不得溫老信中說他根本就沒有發現發生古怪的那處墓穴下有任何陵墓存在的跡象。
因為那裡根本就從沒有動過,那本身就是實在的山。
賈老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清楚,這只不過是我的設想,其間的論證與入口的找尋都將異常困難,否則也不可能兩千年來也未曾被世人發覺,但這也許將是我有生之年最後一個課題了,我可不希望帶著心事離開這世界。”
老人雖然在笑,但眼中的堅定卻是毋庸置疑,或者這也是我幫老夫子完成他未了心願的機會吧,我如是想。
東來鎮與鳳凰古城雖然相距不過百十公里,但其間的道路卻很難行,由沱江逆流而上四十幾公里後,復登岸步行五十多公里,翻過兩道山樑才能夠到達。
我們離開北京之前,我曾經給溫老去了封信,本以為他會安排人手接我們的,但我們在鳳凰停留了幾天也沒有人來接應,不知道溫老是不是沒有收到我的信。
順著沱江前行了半天后,江道逐漸變得狹窄起來,原本數十米寬的河面收縮到幾米寬窄,眼看著我們所乘的烏蓬船就要無法通行了。
“我們該上岸了。”賈老說著在唐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幾位,是郎躍進先生嗎?”河岸邊一位身材消瘦,面板黝黑大概二十上下的小夥子遠遠地向我們喊道。
我一愣,還以為這小夥子在等船去鳳凰,聽他這話的意思竟然是在等我。
“我是郎躍進,你是?”在船頭離岸邊還有幾米的距離時,我一個箭步躍到了岸上。
“郎先生您好,我叫春娃,是二爺爺讓我來等你們的。”小夥子露出一個山裡人淳樸憨厚,絲毫不做作的笑容迎向我。
“二爺爺?”我大惑不解地看著春娃。
“是啊。”春娃點頭答道“二爺爺說你們這幾天就會來的,二爺爺姓溫。”
我恍然大悟,春娃嘴裡的二爺爺除了溫晶焱溫老還會有誰?
“照二爺爺的估算,郎先生應該是在半個月前就會到鳳凰的,我在鳳凰等了您三天,沒有等到您,怕和您錯過,就回到這進入東來鎮必經之路等著了。”
我暗叫了聲慚愧,從我給溫老去信說我出發,到今天,我們已經走了二十多天,一路上游山玩水,在鳳凰又逗留了五天,春娃能接到我們才怪。
“春娃兄弟,你也別一口一個先生地叫了,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沒我大,叫我一聲郎哥吧,咱們兄弟相稱。”我笑著對春娃說道。
春娃咧著嘴笑道“那可好咧,春娃今年十八歲了,二爺爺早說郎大哥是難得一見的好漢子,春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