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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蘭花妹子!”
“鬼!鬼!”蘭花好半天才緩過來些,顫抖著喃喃道。
“鬼?!”我重複了一句,摘下讓自己氣悶的防毒面具,拉著巴特兒和蘭花讓開洞口,噴湧而出的冷氣幾乎讓人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想起巴特兒所說的蘭花能夠看到人的肉眼所看不到的東西,我的心頭一激靈,莫非在洞口開啟的過程中,蘭花看到了我們所無法看到的東西?難道有鬼?!這丫頭平素的膽子可大的很,而且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就算當初見到耶律行再的鬼魂時也沒有表現出如此大的驚駭,她剛才所看到的東西必定是無法想象的恐怖。
拉了一把巴特兒,示意躲開洞口冷空氣的直射,“酒呢?!”我問巴特兒“給她壓壓驚。”
巴特兒連忙從懷裡掏出酒壺,開啟給蘭花灌了兩口烈酒,唐心也不斷地為蘭花搓著手取暖,過了半晌,蘭花紫青的雙頰才升起兩團紅暈,呆滯的眼睛緩緩地眨動了兩下,深呼吸了一口後,躲進唐心的懷抱,無力地呻吟般地吐出句“好醜,嚇死我了!從沒見過那麼醜的鬼!”
“鬼?!蘭花妹子,你能看到鬼嗎?!是不是戴著黃色面具穿著大袍子的樣子?!”才子駭然驚叫。
一提起鬼,才子首當其衝地便想起了耶律行再,俗話說的好“沒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門。”想當初我和才子可是把人家從棺材裡挖了出來,搶光了耶律行再的家當,最後還把他的陰宅炸了個七零八碎的,人尚且還知道有仇不報非君子呢,何況鬼乎?!
但是我知道蘭花所說的她看到的鬼絕對不是耶律行再,蘭花第一次看到耶律行再的時候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何況再次見面,大家都已經是熟人了,當然不至於如此驚慌,而且耶律行再面戴面具,雖然說不上帥,但應該當不上醜鬼這個稱呼吧?!
果然,蘭花聽到才子的問題,立刻搖頭“不是那個,這個以前從沒見過的,是隻沒臉的鬼,不對,是有臉,只是臉上沒有眼睛,沒有眉毛,沒有鼻子,只有一張血盆大口,好大一張嘴!”蘭花驚魂未定地顫聲說道。
聽到蘭花說不是耶律行再,才子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聽到後來,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雖然我們沒有看到把蘭花嚇成這副模樣的那隻鬼究竟是何等的醜陋,但是聽到蘭花的描述都忍不住心冒寒氣,一張臉上只有一張血色大嘴,那該是怎樣的駭人樣貌?!
那兩口烈酒似乎發揮了作用,蘭花的臉色紅潤了好多,失魂落魄的眸子也乾澀地轉動了起來,看到我一把便拉住了我的胳膊,關切地問道“郎大哥,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想起剛才那陣幾乎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搖晃了下右臂“剛才手背突然像被針扎一樣疼,但是隻是疼了一秒鐘都不到就不再疼了。”我回答道。
蘭花看了看我手背上的印記,似是感到十分驚訝不解“郎大哥,你這個……”蘭花看著我手背上那三點米粒大小的殷紅記號遲疑地說道,但最終也沒有把話說完。
“這個話說起來可就長了,當初是一隻極厲害的鬼留下的,聽人說是鬼魂留下的印記,以便給其他的鬼作為標記上我的身的。”我苦笑著說道。
蘭花、巴特兒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好半晌,好象在聽天方夜潭一樣“郎大哥,你身上是不是戴著什麼東西?護身符之類的啊?”蘭花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急切地問道。
我想了想,伸手摸向脖子,要說護身符只怕也只有貢加大師送給我的那枚跟了大師幾十年的雙頭九股金剛杵了,不過一摸之下卻摸了個空,這才醒悟過來,那枚護身符早被我送給唐心了。
衝蘭花搖了搖頭“我身上也沒戴什麼啊。”
蘭花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低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