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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愕然,沒想到居然還為我們配備了嚮導,或許是一位履行監督工作的代表吧?我心裡有些不屑地想。
看來我判斷的沒錯,聽名字就知道是蒙古族,我率先伸手與力木哈日樂握在了一起,他的手掌很粗大,也很有力,近距離之下,我仔細地打量著一下眼前這位高大的漢子,飽經風霜的臉龐、眉頭間三道如刀削般的皺紋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人必定個性剛烈而堅毅,身型幾乎快趕上才子的高度,比我差不多高了半頭。
“你好!”我點了點頭向他簡單地打了個招呼。
“你好!你一定就是郎同志吧?我聽王處長說過,你是一位用槍的高手,我也很喜歡槍,多交流!”力木哈日樂的聲音很厚重低沉,但漢語音調間卻有些怪異,不過對我聽懂他的話到沒什麼影響,發音還算準確。
其實我在握上力木哈日樂的手的同時也從他指肚上厚厚咯人的老繭判斷出這人必定是常年摸槍、打槍的人。
沒有過多的客套,力木哈日樂的話簡單直接,而且臉上也沒有裝出來的客套笑容,這讓我對他在第一面產生了些許好感。
不過心裡對他還是存在了一些芥蒂,畢竟我有些先見為主地把他認定為監督我們此行工作的政府代表,對於這種隱晦的不信任,任何人恐怕也難生好感吧。
和我握過手後,力木哈日樂主動地與唐心打了招呼,臉上初次湧起熟絡的笑容“你好,唐博士,我們又見面了!希望這次依舊可以合作愉快!”
“你好!館長,我相信一定會的!:唐心笑著回應,向力木哈日樂伸出了手,看樣子他們似乎很熟悉,我心裡沒來由地生出了一絲怒氣,感覺自己好象變成了被矇在鼓裡只能聽任安排的傻瓜似的。
唐心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快,找了個機會低聲對我說“關於嚮導的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一來力木哈日樂在蒙古草原上生活了三十多年,對民俗文化的瞭解十分透徹;另一方面也可以充當我們此行的翻譯。”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對自己先前的推論有些汗顏,看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沒有過多的寒暄,在相互介紹完畢後,我們踏上了那輛大排量的越野車,力木哈日樂開車,唐心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心情極度鬱悶之下,冷著臉把林森攆到了後箱備座,和才子坐在後排。
林森很少看到我生氣的一面,對上我冷峻的目光,打了個哆嗦,小聲地答應了一聲灰溜溜地鑽進了後箱裡;才子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其實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不高興,如果說是因為誤認為力木哈日樂是監視我們的人而生氣,那麼唐心剛才已經解釋過,但心裡並沒有因此而舒服。
唐心和力木哈日樂很熟捻地交談著,不時傳出一陣笑聲,聽得我更是煩躁。
我望了會窗外,力木哈日樂車開得很好,街道上的景物飛快地向後移動,我甚至感覺不到車的顛簸,最後索性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心裡對自己的反常也不禁生出了幾分疑問,難道自己是在嫉妒力木哈日樂和唐心的親暱?我有些窘迫地想,隨即便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人與人之間有的時候講究一個‘眼緣’,對於力木哈日樂,我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沒什麼好感,那雙眼睛裡射出的冰冷的眼神,給我的感覺好象蛇的眼睛,冷酷而透出一股陰森的氣息。
車行駛的很快,中午十分,我們就到達了新巴爾虎右旗阿拉哈沙特口岸,一路護送我們的王處長從他的車上取下了一個大包遞給了我,拍了拍,笑著說“牛肉乾,會用得上的。”我對這個相識兩天,熱情和藹的男人到是很有些好感,感激地笑著與他握手告別“王處長,希望有機會我們能夠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