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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臺建在一方圓湖之上,湖底用打磨光滑的石板鋪得十分平整,沒有魚,也不曾養荷花,使得湖水無論在四季的何時看去都澄澈非常。
寒冬時節,水中的閣樓裡擺放再多的暖爐都不會覺得乾燥。
這天,關氏使了宮人搖船前往,去到時,蕭氏已然早一步來到。
暖意融融的樓閣中,蕭憶芝身著寢袍,慵懶的倚靠在長榻上,一隻雪白的貓兒盤踞在她腿上,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它的背脊,雙眸微合,淺吟。
垂散在她腦後的秀髮裡不曾有一絲銀色,那頭堪比手段的青絲與繪滿了牡丹的長袍自她身上流瀉拽地,鋪展延伸,繁盛似錦,貴不可言。
可是,當視線移到她褪去脂粉掩蓋的臉容上,傾斜貫穿左邊臉頰的傷疤,清晰得像是把劇毒的蜈蚣生生嵌到那面板中,與血肉含混到一起。
一半絕世,一半醜陋。
這是關怡當年的手筆,直至今日再看,都能讓她感到無比的痛快。
她不知道蕭憶芝可恨?
因為這傷疤是能夠根治的,但蕭憶芝卻沒有,甚至還下令處死了妄自自薦的御醫。
人前,她用脂粉掩蓋傷痕,人後,在這仁壽殿裡,她總是以如此模樣示人。
以至於殿中的宮人們都見怪不怪了。
由此,關氏又猜想,興許她是想記住,才任由這傷佔據她的臉容。
她心裡恨的並非是這傷,而是曾經發生的種種。
“姐姐既然來了,為何不過來坐?”
須臾,蕭憶芝對關怡邀請道。
站在原地未動,關怡綻出敷衍的淡笑,語態裡都透著高不可攀的貴氣和嫌惡,“罷了,哀家不知妹妹先來了此地。”
若知道,怎會來?
怎會願意與她同處一室,分享這仁壽殿?
她算什麼東西!
睜開眼眸看去,蕭憶芝隨意道,“我的船還停在外面,姐姐來時不應看到麼?既是不想打擾,何必還進來?既是已經進來,有什麼話便說罷。”
關怡冷哼,“你牙尖嘴利的本事倒是多年不曾退步。”
蕭憶芝笑了笑,不以為然,“再尖利的言語也無法撼動姐姐分毫,妹妹我才是由衷的佩服。”
信手將腿上的貓兒拂開,她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婀娜的來到關怡的面前,像是有心要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臉。
“當年先帝曾在酒宴上對群臣說,我乃他世間最愛,可姐姐毀了我的半面後,先帝不再愛我了,男人的話不可信,是姐姐教會我,只能信自己。”
當年?
關怡做的事豈止是這些?
先帝更並非因為蕭憶芝被毀了容貌,才對她生出厭惡。
為何她此時要這樣說?
就在關怡心生不解時,冷不防,自己的肩膀被蕭憶芝扣住。
難得的露出少許驚懼的眼色,隨後,面前的女人輕輕的笑了……
“你心裡在不安,我知道你怕什麼。”
鹿死誰手,各憑本事
更新時間:2014…8…20 8:56:27 本章字數:10065
說起寧玉華腹中的孩兒,慕容紫面上端得再鎮定,心裡也早就好奇了八百回。
那位有膽色與皇后娘娘苟合的男子必定出自宮內,並且,還能得到楚蕭離的賞識和信任,如此說來,範圍就小了很多。
只說到‘信任’,慕容紫心裡的那個人又尚有微詞瑚。
她覺得自個兒只猜了個模糊不清的大概,無法輕易下定論鑠。
問楚蕭離是決然不能夠。
他早就在等她開口,好坐地起價,與她要求些她萬萬不能答應的事。
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