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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一次動手殺那麼多人，他們就那麼可憎?&rdo;我也很不解，掙扎著站了起來。

張雅當然不會那麼輕易開口，但秦天展幾句話，卻還是撬開了她的嘴。

秦天展說：&ldo;你最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就算你說出來，我們也無權給你定罪，我們不是警察不是法官，也抓不了你。就算我們報警，你說的這些話，大概也做不了證據。另一方面，如果我們要對你動手，也用不著問你那麼多，你應該看得出，以我們的本事，要解決你這麼一個走屍，很簡單，也無需透過法律。所以，你自己考慮吧。&rdo;

張雅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ldo;其實就算告訴你們也沒什麼，不過，請你們先幫我把被子蓋上，我不想裸著身子跟你們說。&rdo;

我們終於從張雅的嘴裡瞭解到了整件事的大概，大部分都與我的推理差不多，只是有幾點讓我感到有些驚懼。

那家整容醫院的所謂高超整容技術，如我所料，正是來自於某種邪術。

那個叫小夢的女孩，也正是被施以了這麼一種邪術，最後才死於非命。

據張雅說，他們的真正的整容過程十分詭異，房間裡沒有手術刀也沒有麻醉藥，也沒有任何必要的儀器。人進去之後，先喝一種非常奇怪的湯藥，喝完之後，人一般就會昏昏沉沉的睡去，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病人醒來之後，往往以為自己是受到了全身麻醉，只知道手術做完了，成功了，卻不知道這一切給自己留下了什麼禍患。

張雅煉屍之後，為了調查小夢的死，再次去過那家醫院進行整容手術，由於她體質變得特殊，因此那&ldo;湯藥&rdo;對她並沒有起作用，而她裝睡矇混了過去，並且弄清楚了整個手術的過程。

張雅說，她喝完湯藥&ldo;暈倒&rdo;之後，被直接放在一個小房間的床上，床正對著一面牆，那牆上掛著一張木質面具，那面具很是猙獰，眼孔附近刀刻的花紋紅彤彤的，他們還會從外頭拿來一些牲口的鮮血、頭顱或內臟，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之後，便開始在她的臉上抹另一種&ldo;藥水&rdo;，那種藥水則霸道的很，讓整個臉火辣辣的疼起來。

接著，&ldo;醫生&rdo;們把那木質面具取下，罩在她的臉上，大約十幾分鐘後，一切便結束了。

就這麼一個短短的手術，價格往往要幾萬到十來萬不等。

她的描述，我基本是相信的，因為那和二叔的行為很相似，但不同的是，二叔不用使人痛苦無比的符水，應該也沒有用過那詭異的木質面具，只是整個整容的過程，也並不動手術刀。

&ldo;小夢的死，正是來自這邪術的後遺症。&rdo;張雅說，&ldo;小夢整容不過一個月時間，整個臉就開始腫脹不堪，甚至還流出膿水來，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們根本不知道她走的時候多慘，她整個臉根本就不成人形!她明明是個漂亮嬌小的姑娘，只不過就是臉上有一塊小小的胎記而已，就為了這個，最愛美的她最後居然成了那副樣子。&rdo;

我想我能猜到這個小夢去世時的慘狀，因為我看過z變形的臉。

&ldo;所以你就動手殺人?&rdo;秦天展冷冷說，&ldo;那幾個失蹤的嫩模、那幾名醫生，還有李凡，都是你殺的，是麼?&rdo;

&ldo;是，那有怎麼樣，是他們該死，如果不是他們嘲笑小夢，小夢就不會要去整容。如果不是張婷那畜生介紹，小夢就不會去那家醫院，如果不是那些醫生，小夢就不會死!&rdo;張雅幾乎嘶叫起來。

而秦天展只是搖了搖頭，說：&ldo;我現在不關心這些，我關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