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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別人了。
不過看著上面的訊息,齊四也有點釋然了。
他的兄弟沒死,真好。
不過一想到自家兄弟被打成那樣,齊四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就連表情也變得陰狠起來。
於是齊四轉頭對寧缺寒聲說道:“小老闆,先前我是不是說過東城隨您橫趟?”
不知道為什麼,寧缺居然選擇在這時開腔搭話,笑著應了聲是。齊四爺冷笑一聲,說道:“那我今兒就先讓您看看,為什麼我敢誇下這個海口來。”
“你們聚在這兒做什麼?想鬧事啊?”衙役走到人群前方,厲聲呵斥道。
“是啊。”齊四爺淡淡應了聲,然後把手一招,說道:“我就鬧事了,而且還想把事情鬧大,兄弟們,上去把這兩位官差大哥招呼好。”
話音一落,那群青衫青褲青布靴的漢子哄的一聲便圍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誰遞的第一拳,片刻之後拳腳如風雨般砸向那兩名長安府衙役的身上,兩名衙役先前還在厲喝痛罵,亮明自家身份後想要拔刀,卻被一腳踹倒,片刻後他們便被打的頭破血流,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哪裡還罵的出聲音來,只剩下了痛苦的呻吟,甚至就連那兩把代表他們身份的腰刀,都不知道被誰扔出了人群。
“好了,別打了。”一直環抱雙臂冷眼旁觀的齊四爺發話,青衣漢子們散開。
要不是自家兄弟無事,他齊四今天定要將這幫人點了天燈。
不過齊四也知道事情不能鬧大,這兩個官差打一頓就得了,真要打死了,齊四也吃不了兜著走,畢竟他們明面上還是長安城的衙役,給點教訓就得了。
那名稍微年輕些的衙役狠狠盯著他的臉,說道:“敢毆打官差,你們就等著被砍頭吧,你要不要這時候直接砍死我,說不定還划算一些。”
九歌見此,不得不說,有後臺的嘴巴就是硬。
要是他們知道魚龍幫的後臺,不知道會不會跪下來舔齊四的靴子。
齊四爺蹲下來輕蔑地拍了拍他的臉:“別拿這話嚇我,大家都是大人們養著的狗,你們這兩隻狗只不過比我多穿了一件衣裳,當然,你們這身衣裳很金貴,就這麼殺死你們自然是不敢的,但你說大街上狗咬狗,那些大人們會在乎嗎?”
說完這句話,齊四爺轉身向寧缺行了一禮,道:“小老闆,我想與你要個人,不知可否?”
寧缺聞言,也知道齊四說的是誰,但卓爾在魚龍幫裡默默無聞,怎麼能引起一個大佬的注意?
齊四也知道寧缺的顧慮,既然那位就這麼把他兄弟放在這小老闆這裡,估計不止是因為他老大給寧缺免租,要麼是小老闆和他家兄弟本就是舊識,要麼是那位有什麼顧慮。
不過齊四更願意相信前者。
後山的人,能有什麼顧慮,要是有,一劍砍過去就是。
兩邊各有各的想法,不過寧缺的想法倒是很簡單,他也沒有任何顧忌,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當然可以。”
雖然齊四沒說,但在渭城生活許久的寧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齊四眼中的兄弟情誼的真實性。
而且,一個病患放在他這裡,要不是東家給他免租,湯藥費這幾天都不知道花了他多少銀錢,要是這幾天再賣不出去幾幅字的話,他跟桑桑,就要上街乞討了。
所以現在有人接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這位齊四爺,是個好人啊!
“那就多謝了。”齊四爺朝寧缺深施一禮。
“舉手之勞罷了。”寧缺笑眯眯地回禮。
······
接過卓爾之後,在寧缺疑惑的目光下,齊四朝著一個方向行了一個江湖禮節。
那是九歌住的地方。
雖然寧缺看不見,齊四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