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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卻是佯裝不明白的問道。
九歌輕笑一聲,道:“殿下應該很清楚才是,直接點,那就是一個有野心的廢柴,委婉點就是尚待提高。”
李漁聞言,臉上露出了怒意。
她怎麼會不清楚?
可那畢竟是她親弟弟啊,她也想要自私一點。
可是,這是她的弟弟!
“先生這話未免太過分了!”李漁冷哼一聲。
他這是在指責琿圓是廢柴嗎?
他怎麼可以侮辱自己的弟弟?
李漁的話音落下,九歌不禁皺眉。
這公主,莫非是真的白痴?他說的不對嗎?
九歌輕笑一聲,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轉身,打算離開。
整個昊天都在修行,就你一個白痴公主在玩宮鬥戲。
李漁見九歌如此,一咬牙,不由羞惱地重重一摔車簾,寒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告辭了。”
既然拉攏不行,那李漁就沒必要在擺那個禮賢下士的譜。
她可不信,區區一個九歌就能阻擋琿圓登基。
想到此處,李漁不由得狠狠握緊拳頭。
青帘馬車順著溼地畔的石徑緩緩遠離,看似平整的石板上坑突不平,鞋底在上方不易滑錯,堅硬的車輪卻會被震彈的極為劇烈。車廂裡的大唐四公主李漁,撐著下頜正在發呆,被巔的有些心煩。
······
夜晚,舊書樓。
暮色漸濃,黑夜將至,再沒有人登上二層樓,餘簾也是收起身前的筆墨紙硯,沿著樓間一條偏道準備向後山方向走去。
餘簾看向九歌,他的身影似乎還在,不免有些疑惑道:“九師弟,為何還不離去。”
九歌停下寫字的手,轉頭看向餘簾,笑道:“三師姐,尚有些許課業未完成,等完成了,自會離去。”
餘簾聞言,有些狐疑的看了九歌一眼,隨即輕笑著點了點頭。
九歌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不過師弟可要多練一下字了。”
餘簾說著,拍了拍九歌的肩膀,而後便抬步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飄蕩。
九歌聞言,也是尷尬了好一陣子,要是他的字有這麼好練,那他就不用每日裡苦逼兮兮的練習那幾個字了。
九歌嘆了口氣,拿過桌上的毛筆繼續寫起字來。
他這字還真是夠難看的......
以至於在前院授課的這些天裡,他甚至都沒寫過字,生怕別人看見,然後又要被他們笑話一番。
······
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九歌放下筆,不知在等著什麼。
黑夜籠罩書院以及書院後方那座大山,寬闊草甸間的書院建築點著燈火,四處散佈有如天上的繁星。
寂靜無人的舊書樓二樓深處,靠著北牆的那面書架上幾縷繁飾雕紋忽然明亮了一瞬,然後悄無聲息緩緩向旁邊滑開。
一個穿著深青色書院學袍的肥胖少年學生,氣喘吁吁地從那道縫裡擠了出來,有些惱火地回頭盯著書架埋怨道:“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這玩意兒,難道就不知道把出口做大些?難道就沒想過書院也會招幾個胖子進來?”
胖子少年咕噥著走到書架旁,嘴裡唸唸有詞:“二師兄這個壞人,非要拿入門書籍打賭,雖然我陳皮皮乃是不世出的天才,但小時候看的東西現在怎麼還記得。”
“即是天才,那必須要過目不忘才行,而且,本來這口子就是給正常人用的,你胖怪得了誰?”
名為陳皮皮的小胖子回過頭,看到了令他第三可怕的人。
“九、九、九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