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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動,但依舊是拒絕。
九歌也是故作遺憾的嘆息了一聲,但也沒說什麼。
······
目送著寧缺離去,九歌也是默默地自然自語道:“老頭,他不換。”
“不換就不換,你個潑皮,都開課了怎麼還不去授課?”
不等九歌反應,他頭上直接被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敲了一下。
撕~,好痛。
九歌摸了摸稍微起包的腦袋。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上課吧,誰叫現在打不過那老頭。
貌似能打過夫子的話,好像連昊天都不用怕了。
想到這,九歌也是不自覺的笑了笑。
······
書院普通意義上的第一堂課是大課,學生們集中在微涼的石坪上,滿懷憧憬聽著書院某位教授的訓話,想像著今後兩年或者是三年間的生活。
如同入院試那般,書院的課程內容也分為六科,兩百名學生被分成六個書舍,每日上課時間由清晨至午時,看似時間不長,但中間沒有任何斷續休息。
幸運進入術科的七人,每日午後還要接受書院相關方面的教導,而其餘的普通學生在午後便可以自由活動,可以自行選擇留在書院自習,或是回到長安城裡去花天酒地,而那位首席教授極溫和而誠懇地建議大家留在書院去舊書樓溫書。
書院的紀律要求很寬鬆,以深處那道鐘聲為號:第一聲鐘響為警,第二聲鍾為入,第三聲鍾為散,第四聲鍾為離。入散之間便是學生們在書舍裡學習的時間,書院要求學生在這段時間內專心聽課,可以提問但嚴禁喧譁。
接下來便是分班,書院採用的手段是最簡明公平的抽籤,根本不理會考生的家世門閥,也不在意入院試的成績。
丙舍內,寧缺和他的同桌,褚由賢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按照這位大少的想法,這貨就是花錢來鍍個金,日後找媳婦的時候少出些彩禮錢。
就是這鍍金的開銷……大了點。
褚家一半的家業。
但沒想到的是,數科考試的第一題,褚由賢完全不懂,所以錯還算情有可原,但第二題他瞎蒙居然蒙對了一半,簡直聞所未聞。
就連批改他卷子的教習都不知道該給他什麼分數。
第一題答案錯的離譜,怎麼可能會有“一堆人”這麼離譜的答案!
第二題卻能對一半,一看就知道是蒙的。
最後還是九歌拍板,既然能蒙對,那就算他過,畢竟運氣,有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於是褚由賢的數科,就成了考生中僅有的幾個甲。
只不過給他的甲後面寫上了幾個字,與寧缺那個甲等最上相呼應的——甲等最下。
最下,但依舊是甲,比謝三公子的乙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