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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相信我,加登,如果你能選擇大腦,你不會選我的。&rdo;
他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ldo;你知道這些大城市的報紙喜歡登一些能人的故事,他們不必是新聞人物,但要在故事中佔重要地位。我的老闆想讓我打探有關審判的情況,並告訴大眾,帕瑞&iddot;馬森怎樣處理此案。&rdo;
&ldo;誰?&rdo;
他笑了起來:&ldo;那是我要寫的角色。&rdo;
&ldo;噢,&rdo;這名字聽起來很熟悉,&ldo;我一定看過以你的書為底本的電影。&rdo;
&ldo;名聲很臭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那些好萊塢的雜種們花大價錢買好故事,然後再千方百計地使之令人作嘔。&rdo;
&ldo;我認為一個真正的作家甚至不想和報社工作為伍。&rdo;
他撲哧一笑,&ldo;我不認為,他們和我的代理人接觸時,知道我不想要這份工作,並為此大發雷霆。可我的老闆卻替我接受了!&rdo;
派一個極受歡迎的美國作家來調查這一案件,這意味著哈利先生的案件現在雖不是故事的最高潮,但對兇手的關注卻將貫穿案件始終。加登是個精力充沛、討人喜歡、天性活潑的傢伙,能使同伴深受感染。他那具有西部風格的衣著、剛毅的性格,讓人以為他是加利弗尼亞南部的大農場主,帶著家人要到亞利桑那和墨西哥旅遊觀光。
&ldo;我是個勤奮的自由撰稿人,&rdo;他說,&ldo;無論走到哪裡,都要不停地工作。&rdo;在芝加哥,我就認識幾個以寫作為生的人,他們雖說都是真正的男子漢,但卻有矯揉造作、附庸風雅之嫌。可加登和他們不一樣,他是把寫作視為交易,而非藝術的人。他將不斷撰寫和歐克斯案件有關的欄目,要偽裝成英雄。不斷預見事態的發展。他還要不停地收集資料。
&ldo;厄爾,這個案子你怎麼看呢?&rdo;
&ldo;先從可疑之處入手,&rdo;他說,&ldo;我的女孩們隨後就到。&rdo;
&ldo;女孩們?&rdo;
&ldo;我的女秘書‐‐既聰明又大方一切聽我指揮。我已經幾年沒用打字機了。&rdo;
有一會兒,我們都陷入了沉默,恰巧空姐來送咖啡,我們都喝著咖啡,卻仍沉默無語。我正考慮是否把我為歐克斯工作的事告訴他,他就開口了。
&ldo;你正為德&iddot;瑪瑞尼工作吧。&rdo;
&ldo;什麼?&rdo;
&ldo;看,孩子,你不是為控方工作的,據說他們已經僱用了兩個邁阿密警察,此刻,內森&iddot;黑勒除了是在幫德&iddot;瑪瑞尼收集證據外,還能做什麼呢?&rdo;我看著他那農夫樣的寬臉龐搖了搖頭:在這兒,真不知誰是偵探了?
&ldo;實際上,&rdo;我用低得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說&ldo;我是為南希&iddot;德&iddot;瑪瑞尼工作。&rdo;
&ldo;這個可憐的闊女孩兒!她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美麗嗎?&rdo;
&ldo;真的。&rdo;
他皺著眉頭沉思起來,臉上帶著笑容。他總是這副表情,&ldo;黑勒,你將怎樣推進案情的發展呢?&rdo;
我朝他意味深長地一笑。他把咖啡一飲而盡。
他沉思著,在嘴裡還不停地咕噥:&ldo;哦將寫的這件奇事:一個淘金者成為世界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