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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出力氣。”
說著,甩了甩疼的麻木的雙手。
本來就受了大小傷,又經過這一遭的胡抓亂撓,整個手心看起來都是真猙獰異常。
就連粗獷黝黑的臉上都被蹭了好幾道紅印子。
李善歇了會兒,呼吸不那麼急促了,聞言沒好氣道:“那隻能說明你訓練的還不夠,若是你平時吃苦耐勞些,又怎麼會在這關鍵的時候力不從心?”
“我都已經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沒日沒夜的訓練,怎麼就不夠了。”
“若是訓練到家,又怎麼會出這麼大的紕漏?”
牛大柱滿臉的憋屈,最後鬱悶的看向自己傷痕累累的手心,欲哭無淚道:“老子的手啊!爛成這樣了。”
說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還有我的胸口,剛剛被一塊尖石頭刮的差點沒讓我背過氣去,肯定傷得不輕。”
說到這李善就特別的鄙夷,沒好氣道:“你說你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被剌幾道口子,就哭天強地的喊疼,有出息沒?你看人小耗子,手指頭上的肉都沒了,都說十指連心,她卻連哼都沒哼一聲,臉色都沒變一下,這才叫真男人。”
牛大柱正用傷痕累累的雙手,齜牙咧嘴的掀開自己的衣服,果然胸口劃了道深深的口子,被草葉泥土糊的也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那就是個小怪物,誰跟她比呀!”
李善撇嘴,“那也不知是誰在山腳下說自己銅皮鐵骨,不用綁布條的,若是早聽我的,你那手也不會傷成這樣。”
說到這個,牛大柱無話可說。
當時李善跟他們這麼說在手心綁上布條,減少傷害的時候,浦安修和小耗子都綁了,只有他笑話李善嬌氣,說自己是銅皮鐵骨的真男人,才不需要那礙事的東西。
於是,另三個人都綁了,就只有他赤手空拳。
等爬到半山腰再後悔,也找不到安全的落腳地讓他綁了。
另一邊,浦安修峭壁爬上來,來不及休息就在懷裡摸索著,掏出個小瓷瓶來,不由分說的拽過薛月的手。
骨瘦如柴的手心,本就沒多少好皮,現在更是縱橫交錯著好幾道,指腹更是被磨的脫了皮,只剩一點紅肉掛在上面,隱約露出白骨,讓人見了毛骨悚然。
浦安修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胸口更是泛著密密麻麻的疼。
又像是有人抓著他的心臟,不斷的攥緊,痛的讓人窒息。
雖然知道她受傷了,卻沒想過會傷的這麼嚴重。
浦安修的臉色有些嚴肅,一向漫不經心,對什麼都無所謂的眸子,這會兒卻是幽深無比。
見他這樣,薛月輕聲道:“不疼。”
浦安修沒出聲,冷凝的面容像是在生氣,這是薛月從來沒有見過的。
浦安修默默的解開水袋,仔細替她清洗傷口,只是有些深色的草汁根本洗不掉,就好像天生長在上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