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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陳周越解釋說,「捱打是因為做錯了事,不是因為我們在一起。」
他不想唐思遇有負擔,但有些話得說清楚。陳周越順著這個話題道:「你昨天帶劉佳走,我很著急,所以做事不妥當,衝動了。」
唐思遇愣愣地看著他,慢慢放下了手,明白陳周越的傷來源於他。他自責道:「……對不起。」
握在一起的手不自主的摳弄,陳周越制止唐思遇無意識的行為,把他的手攥在手心裡握住。陳周越很容易就被哄好,他柔聲說:「原諒你了。」
摟住唐思遇的腰,他突然傾身往前,垂眼看著唐思遇的眼睛,和聲細語卻又字字錐心:「我知道你對我好,想讓我輕鬆一點,但是和你在一起我並不覺得辛苦。你這麼做不是救我,而是在讓我去死。」
像是受到重創般,心臟劇烈一顫,唐思遇猛地抬起眼睛。近在咫尺的人是模糊的,但陳周越的愛是那麼清晰,就差把命也給他了。
他像得了失語症,鼻尖一酸,微微垂下頭。
額前的髮絲擋住了唐思遇的表情,陳周越把他的頭髮撩到後面,溫柔地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和嘴巴。他緩緩道:「我就希望你平安,好好待在我身邊。你不用管任何事,一切有我呢,能相信我一次嗎?」
唐思遇沒說好或者不好,他沉默片刻,聲音帶上點鼻音,一副要哭的模樣:「疼嗎?」
陳周越不想他擔心,但「不疼」兩個字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轉而說:「親親我就不疼了。」
接收到資訊,唐思遇沒有一秒猶豫,說:「那你轉過去。」
「?」陳周越沒動。
轉過去還怎麼親?
唐思遇理解岔了,他從陳周越身上下去,撩對方的衣擺要親背上的傷口。陳周越這才反應過來,輕笑著攬他的腰,伸手勾住唐思遇的脖子往下拉近,他仰頭湊過去在對方的唇上吻了一下,眼眸裡的笑都快溢位來了。
陳周越笑說:「寶寶,親嘴,不是親背。」
在家辦公的這兩天,兩人只要對上視線,到最後就會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接吻,好像有那面板饑渴症,非得抱著親著舔著。
每天晚上唐思遇給陳周越上藥的時候都會嘀嘀咕咕地說陳安疆下手狠,不是親外公。
他摸著消下去一些的紅腫痕跡,心疼道:「都快打成搓衣板了。」
每到這時陳周越都會忍不住笑,把他摟在懷裡親個不停。
或許以後他們還會為某些事情吵架,但陳周越不在乎了,他可以為唐思遇讓步,只要對方好好的在他身邊。
黏糊勁兒還沒過,陳周越五一假期之後便去外地出差兩天。唐思遇雖然捨不得,但臨近陳周越生日,他有些事兒正好需要背著對方做。
「別送了,進去吧。」陳周越按下電梯,鬆開唐思遇的手說,「到了給你打影片。」
「嗯。」唐思遇下意識點頭,想起什麼後又趕緊搖頭說,「打電話吧,別打影片。」
他一反常態,陳周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湊過來在唐思遇嘴上親了一口,妥協道:「好吧。」
然而他嘴上答應,人到了z市後,一天三個影片申請彈過來。唐思遇很愁,掛也不是,接也不是特別方便。
「嘖,陳周越怎麼這麼黏人?」寧江澤起滿胳膊的雞皮疙瘩,覺得這人反差太大,瘮得慌。
本來在專櫃另一邊趴著看戒指款式的談舒文也湊過來看唐思遇的手機,擠眉弄眼的「喲~」一聲:「鐵樹開花就是不一樣,這小電話打的,一天八百個。」
在談舒文的記憶中,陳周越一直單身。他以為陳周越是被唐思遇暗戀六年,分隔兩地還偷偷拍他照片睹物思人的行為給感動,所以才喜歡唐思遇,自然而然把人歸位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