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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鈺漠然地扭回頭,投進書本里,很不待見對方,將情緒都寫在臉上。
那天並不是真正地和解,陸從知道,但他厚著臉皮一次兩次,好像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排斥,還是敢來找寧鈺。那天只算一個暫緩,他和寧鈺之間能夠和睦一點,問題依然沒從根源解決。
只是讓他不對自己說話的聲音那麼諷刺而已。
「回來了?」陸從走進來,和從前一樣,這房間他許久沒踏入了,連坐在書桌前的人都快不是印象中的模樣了。
寧鈺沒有回答他。
陸從來到他身後,問道:「在看什麼?」
寧鈺還是沒出聲。
陸從並不介意,仍然自言自語似的:「新工作怎麼樣?」
他並不介意寧鈺的態度,不對他大吼大叫就是一種進展,陸從不能奢求的太多。
寧鈺不耐煩地說:「你有事嗎?」
陸從站在他的背後,雙手放在他的椅背,目光從他頭頂落下,說道:「沒事,想見你了。」
換之前,寧鈺又要諷他了,現在不了,不是因為原諒了他,只是覺得諷刺對厚臉皮沒用,懶得說罷了。
陸從在他後面摸著他的髮絲:「錢厲有來找你嗎?」
寧鈺興趣不大地回答:「我沒見到人。」
陸從說:「你要見他嗎?」
寧鈺道:「最好不見,我對他沒什麼好印象。」
陸從彎下腰,低聲說:「那我就不讓你見他,好不好?」
寧鈺轉過頭,唇差點擦在陸從的唇上,陸從就壓在他的肩頸處,讓他沒有一點防備,寧鈺對上陸從含情脈脈的雙眼,不理解道:「你很怕他見我嗎?」
陸從勾起唇角,伸手抬了下寧鈺的下巴,「有一絲,我怕他惹你生氣,你好不容易原諒我。」
寧鈺扭回頭,陸從的手裡空了。
「都是你的功勞,我還以為他起碼十年有期。」寧鈺冷不丁地說。
陸從不敢當:「十年沒有,他情節不嚴重。」
「他是強_奸未遂嗎?」寧鈺諷道:「現在強_奸罪都這麼輕了?」
死刑也不是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人死了才能安分,判個幾年的幹嘛呢,出來後給他繼續造作的機會。
「好了寧寧,局子他已經蹲過了,你還要為別人打抱不平多久?那對母女在你心裡有這麼重要?」
「我哪有心啊,」寧鈺合上書本,「跟你們在一起,哪敢有呢?」
寧鈺站了起來,到櫃子前翻起了衣服,櫃子裡整整齊齊地,他瞬間就能找到睡衣,靜姨的擺放順序沒變過。
「我晚上要帶你出去。」陸從抓住了他的手腕。
寧鈺抱著衣服道:「我明天還上班呢,別折騰我了。」
「很重要的事。」陸從強調。
寧鈺不通情:「我上班也是很重要的事。」
他甩開陸從的手,走向了浴室。
原地的陸從盯著他的背影,許多話淹在嗓子裡,他的目光太兇。
寧鈺出來的時候,陸從已經不在原地了。
很好,他還以為他會死皮賴臉繼續煩人,畢竟他要睡了,沒心情再對付他,寧鈺將房門鎖死,吹起了頭髮,今夜夠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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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蒙說帶女兒給他見,辦事效率極高,這第二天就把女兒文文給帶到公司裡來了,一早上大家都圍著文文,小女孩乖,大半天跟人混熟了,才顯得不那麼拘謹。
文文坐在劉蒙的旁邊,他爸要去開會,把文文丟給了寧鈺。
「文文,到這裡坐。」寧鈺小聲地說,不打擾別人,文文跟他也熟悉了,找了個椅子,寧鈺讓她坐會,等到飯點帶她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