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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橫穿赤水市,如果從天空鳥瞰,赤水的岸就像九曲十八彎。
當然,這個不是最關鍵的,十八彎是赤水岸,卻也是小夥子的心思。
他以歌傳情,姑娘啊,我的心思為你彎彎繞繞,你是否願意接受它?
“赤水向東北,不捨晝夜流。白鷺引頸歌,一心向天空。”竺笙也是唱出來的,歌聲婉轉,悠揚動人。
這已經明確表達了她的意思。
赤水不為任何人停留,最終將流向長江。而白鷺的眼中,只有天空才是嚮往的地方。無所羈絆,不談情愛。
年輕男子卻也不見沮喪或氣餒,揚著手中的竹竿,舞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我叫阿雲卡,也報名了席酒杯獨竹漂大賽,每一項都報名,如果我們在比賽中相逢,我僥倖取得了冠軍,給我一個平等的機會,追求你好嗎?”
這樣的追求,不失風度。
竺笙便也換竿,擲地有聲地答覆:“很巧,我的目標也是冠軍。”
阿雲卡眸光更盛,不遮掩的喜歡,流淌出來。“不如,一起練習?獨竹漂這項絕技,歸根結底是要靠我們年輕人,傳承下去的。”
不知為什麼,黎簫只覺得心口悶悶的,他駕駛著遊船前行,擋在了阿雲卡等人的前面,而後他又播放了一首柳歌伶的歌曲,名為《流水說》。取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之意。
“切磋技藝無妨,切磋感情就罷了。她的眼裡只有楠竹和冠軍,沒,有,你!”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立場,但就是說的堂而皇之。末了,他還寄給阿雲卡一個犀利的眼神,像是說“格殺勿論”。
阿雲卡沒有得到回應,和夥伴們划著竹子離去。
竺奶奶拍了拍黎簫的後肩膀,指著阿雲卡的背影,笑著說,“我看那小夥子不錯,你好像……趕走了我未來的孫女婿。”
黎簫:“……”
怎麼感覺,這口吻像是興師問罪?
黎簫堆了一臉的笑,生動又有趣,“奶奶,是你的孫女婿,那就趕不走。能趕走的就不是。再說了,孫女婿只會影響竺笙的竹漂速度。”
竺笙撐著竹竿,冷冽地說道:“沒有人能影響我”。說著已經盪開,繼續練習去了。
又練了很久,竺笙準備返程。
“奶奶,腿疼不疼?”
以前,竺奶奶就是經常泡在水中,導致風溼性關節炎的,今天也落了水,竺笙會有點擔心。
“沒事,這水都習慣了。”
竹子照舊放在了河岸邊,三個人往竺笙家走。
有鄰居熱絡地和竺奶奶、竺笙打招呼,“竺笙又去練竹漂了啊?這是要參加比賽嗎?”
“對的,八月的比賽。”竺笙揮著手答覆。
“呦,那你不回錦城了嗎?那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