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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笙給白彥茹打了電話,無人接。
“如果坐飛機,每天只有一趟航班,從真義市出發。”黎簫看了下腕錶,“應該還來得及。”
竺笙心急如焚,想迫不及待確定,又想關係的穩定。最起碼,師生情誼還在吧,亦師亦友的關係,還能存續吧。
路上,黎簫交代,“笙笙,這件事不能過於激進,細水長流,潤物無聲。”
“我……我知道。”
到了機場,竺笙一頭衝進人流。舉目四望,人海中尋找。
她一路上預演,相遇的場景。
許是她在咖啡廳,喝臨行前的一杯提神;許是她翻一本書,和舞蹈相關。權作鑽研。而事實是,白彥茹也在發呆。
竺笙走過去時,她看竺笙的眼神,帶著歉意、愧疚和閃躲。
竺笙像黎簫那樣,坐在了她身邊。“網上的流言蜚語,我一句都不信。”
這樣的開場白,讓白彥茹大為震撼,心中流過暖流。可是,她卻說:“如果,是真的呢?”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用心感受到的。鍵盤俠,他們有什麼發言權呢?”竺笙的語氣,堅定,自然,不容動搖。
“謝謝。”白彥茹如釋重負。壓在心底的石頭,總算落下去了。
“你還沒說,為什麼會出現在赤水呢?”這是事情的關鍵,因為竺春河就是被黑暗中的手,操控了。
“因為,陌生的電話。”白彥茹在思慮之後,選擇坦誠,“他說,如果我不來,我最在乎的人,會受到傷害。”
因為放不下,也因為有軟肋,她來了。
竺笙呼吸一滯,桃花眼裡亮晶晶。
她們這邊在溝通,黎簫接到了電話,黎瑞祥的人全部到位。赫律也來了,看來這律師函又要發到手軟了。
機場的廣播在播放登機提醒了,飛往帝都的航班即將啟程。
白彥茹站起身,拉上自己的拉桿箱。“笙笙,回吧。”
竺笙很想問一句,她是不是……卻終究沒有問出來。也許時機未成熟,又也許,現在的相處模式也很好。
“保重,白老師。”
竺笙目送她登機,消失在視線中。而後她心事重重的,與黎簫往回走。
卻聽得身後有人叫她。白彥茹折返回來,與她擁抱。“笙笙,再給我一點時間。”
竺笙說好。
在回赤水的路上,黎簫收到了明昭陽的電話。
因為黎簫開車,所以直接公放。
對竺笙,他沒有秘密。
“你猜猜,《田園牧歌》是誰投資的?我是說,網上公佈的投資名單,那都是障眼法。”明昭陽得意的語氣快要溢位話筒。
黎簫沉吟,三秒鐘,“是黃雲嵩嗎?”
竺笙的詫異是顯而易見的。可跟黎簫在一起這麼久,對那些背後搞鬼的心裡閾值,明顯提升。
“聰明,不愧是我兄弟!”明昭陽在鼓掌,“誒,透個底。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海馬直播上線時,半個娛樂圈的人,都來站臺。除了拼爹的黃雲嵩,誰有這麼大能耐,請動段藝恆出山?段藝恆,可是奔著戛納、威尼斯去的人。”黎簫條分縷析,現在很多問題就理清楚了。
“我現在在搜那些那些嘉賓的黑料。你猜怎麼著,除了你家笙笙,幾乎沒一個沒有汙點的。尤其那個應嘉嘉和顏鋒,幾次針對笙笙。”
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鮮少有人能獨善其身。
黎簫看著竺笙,竺笙都不曾和他說過。
而竺笙想起關於她和白老師謠言起於網上時,應嘉嘉和一個人在僻靜處,做著不可名狀的事。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