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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導致黎簫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是不是兄弟,現在可不是落井下石的時候。”
“不是我不肯幫你,我這裡的外包業務,基本都是做程式的,也是你最討厭的。”
黎簫不喜歡寫程式,他自認為沒這個天賦。可是沒有錢,他連去真義的機票都負擔不起。這實在是很悲慘。
想到赤水,他拿出手機,怯怯歡喜地發了條微信:“哈羅,在練習嗎?”
盯著螢幕兩分鐘,沒有回覆,黎簫放下手機。
“話說,你不是有那個攝影協會會長的聯絡方式嗎?讓他幫你接個私活。”明昭陽建議。
帝都這個攝影師協會,吸納了很多新銳攝影師。
會長叫張昀平,經常給明星拍攝定製寫真。張昀平十分欣賞黎簫,曾和他說起,如果願意可以接活。其實就是拍一些十八線明星藝人或網紅。
這些人名氣不大,但出手還算大方。黎簫拍一單,入一兩萬不在話下。
黎簫不願意拍攝那些整容臉,“你不知道,那些人看起來就像帶著面具,全靠厚厚的妝容和無情的ps術堆疊,看不見人物的性情和內心。”
明昭陽又笑了,“好,好一個黎簫,不為五斗米折腰。”
折嗎?現實面前,黎簫也妥協過。
默不作聲地找出張昀平的微信,打出了自己的需求。
張昀平的回覆很快,“後天,在鄉村賽馬場,有個網紅要拍一組馬術大片。”
這年頭,網紅都在用馬術來包裝自己了。他之前還拍過一個打高爾夫的,可惜那個藝人連老鷹球和小鳥球都不懂。
黎簫說好。
見黎簫半天不說話,明昭陽懂得,他是在自尊和現實徘徊了。“要不,我借你一點?”
黎簫拒絕了,救急不救窮,他這種狀態還不知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不用,我搞定了一個單子。”
內心的空虛,讓黎簫更加懷念赤水的山清水秀,豬兒粑和牛肉粉。他又給竺笙發了兩條微信。“我今天看了一個民大舞蹈學院的表演影片,叫《凜冬》,很受觸動。”
“她說,無論生活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在我們眼中,起舞就代表了一切。”
訊息發過去,依然沒有迴音。
黎簫跟拍過竺笙,一兩個小時不看手機不回覆,是正常的。可是連著五六個小時都沒音訊,不正常。
黎簫慌了。
赤水那麼深,那麼長,會不會是水中有什麼大魚或異獸?
又或者遇見大雨或大風,不得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