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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人在看,這不是丟人的事。”
竺春河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你還在狡辯!這個衣服就不行。我默許你可以跳舞,可以獨竹漂,但你把衣服穿好了。這一件不行,你怎麼對得起自己?笙笙,脫下來的衣服,再往回穿就難了!”
水汽氤氳了眼眸。
竺笙感覺剛剛那些鋪墊都白做了。指望父親理解她,何其天真?“爸,你怎麼那麼不講道理?固執、老古板,不可理喻。這是藝術。敦煌的壁畫裡,就是這樣的,我要怎麼說您才懂?”
竺春河見女兒不肯悔改,心裡得直突突,“除非我死。你別想穿這身跳。和你母親一個樣子!”他抄起床上的衣服,那飄逸絲帶和“肚兜”,當場撕裂。
“爸!你總是這樣,你總是這樣!粗暴!獨裁,從不考慮別人的想法,我討厭你!”
竺笙紅了眼睛,眼淚止不住上湧。她飛一般衝出屋子,向外面跑去。
“笙笙,笙笙?”
竺奶奶聽到動靜,追出門。笙笙太快,已經出了院門。
她沒穿外套,此時越發覺得冷。可又能怎麼樣?身體上的痛遠不及心靈來得猛烈。凍死她算了。大慨跑出百米,她恍恍惚惚撞到了人,“對不起!”
還待繼續跑,她的手已經被拉住。
是黎簫,黎簫提著拉桿箱回來了。
黎簫一眼察覺她的不對,高原氣候還是相當冷的,竺笙嘴唇都發紫了。
他脫了自己羽絨,披在她身上,“笙笙,發生了什麼事?”
竺笙抬眸,梨花帶雨,聲音嗚咽,“黎簫……”
下一刻,她整個人,被攬在了黎簫的懷抱。“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別怕。”
“黎簫,你回來了,真好。”
“是,我回來了,幸好還算及時。”
竺笙跟著黎簫去了工作室。
空調吹著,花蒔泡了茶,竺笙捧著茶杯,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笙笙,衣服壞了不要緊,我再做一套就好了。”花蒔貼心地安慰。
“上一輩人的想法,和咱們不同。思想工作要做,溝通方式要注意。你父親那邊,我試試。”要提前面對岳丈,黎簫也很頭痛,竺春河莫名其妙就對他有意見。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且再會會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