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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樂隊,就著落雪唱歌。
他的第一首,是《等風也等你》。
機車青年,憂鬱感傷,等他的公主駕臨。
“好帥!”
“有歌沒有舞,總有一絲遺憾。”
“也許,遺憾也是另一種美。管他呢,今天的雪,已經足夠美!”
追隨著竺笙的黎簫,望了畫舫一眼。這便是所謂的喜歡,為了能和她同框,苦肉計、扮帥、唱他們一起唱過的歌?
手機鈴聲響起,是程果的。
黎簫接起來,在人群中穿梭。
“黎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合格的經紀人,金錢也不能使你動搖。可看在粉絲們望眼欲穿的份上,請讓竺笙小姐表演。竺笙,是觀眾的竺笙。”
風雪襲來,迷了黎簫的眼,呼吸的時候,透著白氣。他低低咒罵一句,“shit,笙笙,是老子的笙笙。”
“如果你不轉達,我們將直接聯絡竺笙小姐。”
黎消結束通話了手機,正對上竺笙的眼,純澈,澄淨,比雪還晶瑩。
她的眼睛會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黎簫受不了那樣懇切的、執著的、一往無前的眼神。
竺笙伸出了手,大拇指豎起,“我保證,不會落水,十幾分鍾,我貼上暖寶寶,足以禦寒,黎簫你相信我。”
黎簫上前,於茫茫人海中與她相擁,“你總是這樣,我拿你有什麼辦法?”
竺笙仰著頭,搭著他的肩窩,手指請帖在他腰間。
花蒔看著這一幕,抹了抹眼睛,如果有人對她如黎簫,她寧可用十年的生命去交換。
兩人分開,黎簫也豎起了大拇指,與竺笙的相觸,達成共識。
錦鯉水岸街的國潮市集已經開啟,各種美食、手作小鋪在忙碌中到位,穿著漢服的,二次元spy的,開始走秀。
府河邊,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來,兩個工作人員抬著一根九米左右的楠竹,放進河水中。
而後,一個穿著美麗文鰩魚的女孩,撐著一根竹子,跳到了楠竹之上。
楠竹破開細碎的冰凌,發出如薄脆餅乾碎裂的聲音,向前。
伴隨她的動作,人群發出“哇哦”的驚呼聲,整齊劃一地拿出手機,拍照的拍照,錄影片的錄影片,嘴裡唸唸有詞,“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竺笙已經劃到了河水央心。
府河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在畫舫音樂的伴奏下,竺笙手指靈動如菩提,她已翩翩起舞。
雪落在她的頭飾上,轉瞬化去,為她增添三分靈氣。
她是當代版洛神!
黎簫一瞬不瞬凝望她,明明周遭人潮湧動,他的世界只有一個人。
一陣寒風吹來,竺笙的身子晃了晃,觀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唆著酸辣粉的遊客,一條粉落在雪地裡。
大家覺得眼睛花了一下,竹竿上的女孩自似乎往前躍了一小步。
人們自動腦補,“莫非這是錦鯉躍龍門?”
不對,黎簫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彩排時沒有這個動作。
音樂進入了高潮,節奏如嘈嘈切切急雨,竺笙的舞蹈也加快了節奏。紅色的頭冠,在震顫,府河已經碎開一片,竟似於波紋同頻。
這是最高妙的舞蹈。
時間過了十二分,舞蹈接近尾聲。
竺笙的胸膛,被寒風洞穿,她的手快要失去知覺,好在勝利在望。她的目光在巡禮,定格在岸邊黎簫身上,她笑了,像是在說,“你看,我做到了。”
竹子向岸邊靠近。
“羽絨服!”黎簫朝著花蒔道。
花蒔撐開了羽絨服,就像即將進行百米賽跑,一旦槍聲響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