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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送的,這明明是劉仲送的!送我的東西,我愛怎樣就怎樣!”
“哪有劉仲?剛才只劉家老大、老三兩兄弟在,我怎麼沒看到有劉仲?”
“你眼睛瞎了,他……”我猛地住嘴,有種怪異的感覺從心底冒了出來,“剛才……那個,叔……”
“劉秀排行老三,所以字叔!姐,這些你不是應該比我還熟嗎?”
一陣頭暈目眩,我撐著額頭,太陽穴隱隱作痛。
我知道古人兄弟間習慣按“伯、仲、叔、季”的次序來排名,可是……我剛才怎麼完全沒注意到這個細節呢?
原來,那個溫有禮,溫潤如玉的男人才是劉秀。
我為自己擺出這麼大一個烏龍而臊得面紅耳赤:“那個……那個跟我比武的人到底是哪根蔥?”
“什麼蔥啊,他就是劉伯升啊!蔡陽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劉家老大劉縯劉伯升!”陰就一臉的傾慕,“你別說,他真的很厲害呢,上次你被綁,也全虧了由他出面……此人好俠養士,當真有當年高祖之風呢。”
我痛苦的呻吟一聲,把臉蒙在臂彎裡:“我不知道,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啦!管他什麼劉縯、劉秀,劉伯升還是劉叔,我統統不認識啦!”
“姐……”
我遽然抬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我們今天有到蔡陽來嗎?我們一直沒離開過淯陽對不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我從齒縫森冷的擠出一句,“今天的事你要敢洩露半句,我就拿刀剁碎了你!”
陰就顫顫的打了個哆嗦:“諾。”
我臉色稍霽,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臉頰:“這才乖,就兒真是我的好弟弟。”
第二卷 落魄王孫起南陽 冠禮
新朝地皇三年元日,依然是在繁雜冗長的祭祀典禮度過,很難想象我這樣性格的現代人能夠在落後的兩千年前整整生活了四年。
這四年,我由原先咋咋呼呼的性子硬給打磨成了別人眼溫柔賢淑的好女子,這得歸功於陰識這個大惡魔,在他的高壓政策下,柳姬時不時的過來開解我一番,講一些為人妻者的道理。
“在想什麼?”鄧禹坐在我對面,從酒尊裡緩緩舀酒。
我樂呵呵的端起面前盛酒的耳杯,輕輕啜了一口,酒是去年秋釀的黍酒,上口香醇,帶著股淡淡的清香。
我斜著眼瞟對面的小帥哥,不過三四年的光景,他出落得越發像棵水蔥似的……啊,不對,更正,是水仙花才對。
“我在想啊,你從家裡偷偷拿酒菜來供我吃喝,總是有什麼事情要求著我,不會給我吃白食的。”
鄧禹輕輕一笑:“我有那麼市儈麼?”
“不是市儈,是你肚裡的小九九太多,七拐八繞的……”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嘖嘖有聲。
“變聰明瞭呀!果然年歲不是白長的,麥飯不是白吃的。”
我橫了他一眼,上他的當被他當猴耍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再笨的人被耍得多了,也會有自覺的好不好?
我伸了個懶腰,將兩條腿朝前伸直。
漢代男女之防雖不像宋明時期那麼迂腐,可是對於禮儀的要求卻是前所未有的嚴格。就比如說坐,上了席面,就必須得是正坐,也就是臀部放於腳踝,上身挺直,雙手規矩的放於膝上,現代的小日本式坐法。
我學了四年,卻仍是無法適應這種痛苦的坐姿。
漢代對於坐姿的要求十分苛刻,現代日本男人尚且可以盤腿而坐,可是在這裡盤腿稱為“趺坐”,在正式場合裡也是不允許的。男女的要求都一樣,必須得正坐。
還有像我現在這樣把兩腿伸直了,更是大逆不道的姿勢。這叫做“踞”,與禮不合。據說當年孟子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家踞坐,居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