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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商量過,見到人要怎麼迂迴,怎麼勸說,誰□□臉,誰扮白臉。“你和三少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兩年,三少的為人,你多少也瞭解一些。”
“就是,三少很大方的!”郝少峰擠擠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李銘遠拽拽郝少峰的衣服,遞了個眼色示意對方閉嘴,不要搗亂,那兒塊涼快就那兒待著去。
郝少峰撇撇嘴,臉上的肌肉蠕動兩下,到底還是沒再說話。
上官銳安靜的在一旁欣賞著風景。說實話,他真不想參入其中。陳珏這人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同伴完全夠格,他們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幹給人拉皮條來了。可有什麼辦法呢?他和端木羸的的交情可以追溯到穿開襠褲的年紀,平時插科打諢拖拖後腿什麼的可以算作另類的友情表達方式。自小在一起十來年已經習慣了的對方強勢冷漠霸道的不可一世,突然發現那人還是生活在塵世間的,也是可以沾染煙火氣息的,上官銳在驚訝的同時也樂見其成。而當陳珏突然消失時端木羸雖說沒什麼變化,甚至冷靜的讓人不解,上官銳知道他只是把情緒壓在了心底最深處,只等那根導火索點燃,爆發。
端木羸轉過頭看著陳珏,當他知道陳珏離開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等找到人後打斷他的腿,將人鎖在他視線所在的地方一輩子。對端木羸而言不過是件小事,忤逆他的人,端木羸沒有理由放過,更不會讓對方輕鬆的活著。只是,陳珏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尤其是知曉對方不是自己臆測的那樣後一發不可收拾,具體是哪裡不一樣,端木羸說不出來,他只是知道陳珏在他心裡格外的與眾不同。
“你有什麼要說的?”端木羸沉靜的看著陳珏,綠眸滿是幽光。
抿了抿嘴,陳珏不言語。事到如今,遠遠超出了他預想的範疇。端木羸能從北京找到這裡,沒有發怒,沒有肢體衝突,陳珏很滿足,接下來會是怎樣的發展走向,陳珏覺得他需要從新思考和定位。
“那好,我來說。”端木羸正過身子,口氣很是鄭重。“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我給你一些補償,你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然後你我老死不相往來。”
儘管陳珏有些意動,他依舊維持著那副漠然無語的狀態。
“第二個,你跟我,我給予你配偶待遇。”
陳珏的額角抽痛,配偶待遇?!死死的盯著端木羸那一臉的嚴肅正經,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陳珏恨不得把端木羸碎屍萬段。
端木羸的腦子進水了吧?進水了吧!
郝少峰很同情陳珏,但他明智的沒有開口李銘遠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與其盼望三少有正常人的思維邏輯,祈求三少能按照之前商定好的套路來,實在太難了。唯獨,上官銳一副意料之中的篤定。
“即使,你選擇了第一個我也有辦法讓它無法實現!”端木羸說的很冷靜,很平和。他不是在威嚇,是在說出一個既定的事實,他已經做出了決定,陳珏的意見不在他的採納範圍。
“我來和陳珏談吧。”上官銳無奈的出頭,郝少峰滿嘴跑火車,有他出面不用兩句話這事兒就得變成第三次世界大戰。李明遠的話,雖說來之前有商定好的套路,現在可不是在“套路”之中。至於端木羸,老天,只要三少不在火上澆油,刺激到陳珏了,沒看到陳珏已經維持不住淡定的表象了麼?!
吁了口氣,上官銳一改之前桃李燦笑,正了八經的和陳珏道:“如果我是你,就會問問‘配偶待遇’的具體內容,然後聯絡到自己切身實際討價還價一番。”上官銳誠懇的勸說著陳珏:“三少的意思你也聽到了,與其被人逼著選擇不利於自己的選項,不如拼著豁出去的態度儘量為自己爭取好處。反正你答不答應,該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誰也沒辦法去更改視若無睹。決定權又不在你手裡,為什麼不答應第二個選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