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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衷難得沒有和他頂嘴,而是目光直直地盯著柳峰嶽外賣盒裡的羊肉片咽口水。
「我好餓,」 陳衷軟聲軟語地問,「可以給我嘗一口羊肉片嗎?」
「想都不要想。」 柳峰嶽說著,把外賣盒全都往自己面前斂了斂。
但他點的外賣有點多,而且實在太酸了,柳峰嶽覺得自己胃都要被腐蝕掉了。
他只吃了水餃和老醋花生,餘下的幾樣原封不動。
臨走前,柳峰嶽還當著陳衷的面,把酸辣湯的湯和蘋果醋全倒在了垃圾桶裡,然後把垃圾桶擺到了陳衷的床邊,並朝陳衷豎了個中指:「舔垃圾桶去吧!」
但酸辣湯裡的料和羊肉片都還好好地裝在外賣盒裡,放在床頭櫃上。
柳峰嶽離開十分鐘後,又折回來查了一次崗,陳衷和床頭櫃上的外賣盒都一點沒動。
但當陳衷的幾個同班同學得了訊息,趁著空閒來看望他時,陳衷的嘴角多了一點可疑的肉沫,而空外賣盒也被丟進了垃圾桶。
alpha 和 oga 們一進屋,就被一股子濃濃的醋味燻得直皺眉。
其中一個 alpha 捏著鼻子問:「陳衷,你的資訊素是醋味的嗎?」
「不是,」 陳衷冷著臉否認,「柳峰嶽走的時候,在我房間裡吃酸喝醋,還灑了一地,味兒沖的都快把我淹入味了。」
alpha 朝他比了個大拇指:「我聽說是柳峰嶽把你送過來的,還以為你倆關係什麼時候變好了呢,看來八字不合的傳言還是一點也不虛啊。」
陳衷在醫院打了一週的點滴,病仍不見好。
柳峰嶽端著小餐桌在他面前吃了七天的醋,看陳衷始終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看得他腦子裡那個陰陽怪氣氣死人的陳衷都要變成可憐巴巴的小狗狗了,覺得這醫院怕不是坑錢來的,乾脆提前辦了出院手續,把陳衷拎去了中醫館。
陳衷有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伸出一隻胳膊來叫老中醫把脈。
老中醫靜心感受著他的脈搏,時不時地抬眼觀察一下兩人的臉色,乾癟的嘴唇微張著,像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柳峰嶽抱著胸問:「大夫,他懷了幾個月了?誰的孩子?」
斟酌片刻後,老中醫語重心長地開口:「小友,就算不喜歡自己的資訊素,也不能把抑制劑當飯吃啊,這樣對身體不好。」
「所以你到底啥味兒啊?」 柳峰嶽問,「你該不會是羊腥味兒的吧。」
陳衷背過身去不理他。
大夫給陳衷開了幾服藥,不貴,就是藥包有點多,而且聞著味道就很苦。
柳峰嶽刻意拿了一個軍訓時做大鍋飯的鍋給陳衷煮,放了滿滿一鍋子的水,煮到整個屋都是中藥的味道,然後直接把鍋端到陳衷面前,讓他乾脆點喝完。
「最好一口氣全喝完哦,不然不起作用。」 柳峰嶽坐在小馬紮上,看著陳衷蒼白的臉,得意地晃著腿。
陳衷硬著頭皮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然後抬起臉來,口齒不清地說:「哥,你過來一點。」
「幹嘛?」 柳峰嶽湊了過去。
陳衷忽然抓住了他的衣領,迫使柳峰嶽向自己這邊傾身,咬住他的上嘴唇,頂開他的牙齒,然後將含在嘴裡的藥湯全灌進了柳峰嶽的嘴裡。
氣味交換的那一瞬,兩人皆是一怔。
隨即柳峰嶽就把陳衷推開了。他一腳踢在了陳衷的要害處,在陳衷痛苦地弓身時,氣急敗壞地問:「你踏馬乾嘛?!那是我的初吻,留給牧沐的!」
「給你嘗嘗味兒啊。」
陳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嘲諷。
「而且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有初吻?還有你管這叫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