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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問出口了，可是她卻不後悔，她是真的想要知道。

&ldo;我是誰？&rdo;聽到這句話，千清凰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恍惚，似嘆息又似呢喃：&ldo;我是誰呢？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呢！&rdo;

這一瞬間，一種孤絕了千年的氣息從千清凰的身上散發出來，悲傷、孤寂、血腥，讓戈雅心驚的同時，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離她要遙遠，那種遙不可及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沒用。

&ldo;丫頭！&rdo;戈雅伸手握住千清凰的手，眼眸中有什麼變得堅定了：&ldo;雖然我不知道再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多問，但是現在我是你的朋友，你不是一個人，所有的悲傷和心痛我願意和你一起分擔！&rdo;

&ldo;朋友？&rdo;千清凰在恍惚中回神，看向戈雅握住自己的手，有一種讓她安心的溫度從她的掌心傳遞過來，不同於軒轅絕給她的無措，而是一種平和的感覺。

&ldo;算起來你是我第一個朋友呢！作為女人！&rdo;蘭若他們雖然和她不經常見面，但是彼此都記著，只要他們不背叛，便是她永遠的朋友。

聞言，戈雅笑了：&ldo;我的榮幸！&rdo;

&ldo;好了！差不多時間可以啟程了，走吧！&rdo;千清凰伸出左手撫摸右手的手背，哪裡正是那個小傢伙腦袋所在的位置。

一行人騎馬離開了這個城鎮，路上軒轅荻總是不斷的那眼看千清凰，每每看到戈雅和千清凰說笑，總是欲言又止。

歡喜看著他這樣忍不住翻白眼，拍拍馬臀走上去，一副你很沒出息的樣子：&ldo;你到底在怕什麼？&rdo;

軒轅荻低頭：&ldo;我怕皇嫂不答應，而且你教我不是一樣麼……&rdo;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小聲，但是歡喜還是聽見了。

雖然不知道軒轅荻突然受了什麼刺激跑來找她學武功，但是看他這個樣子似乎是很想學，她才叫他zhao小姐的，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副樣子：&ldo;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rdo;

軒轅荻搖頭，他就是不清楚嘛！他這個樣子讓歡喜氣得想要把他踢出去，包子臉一鼓，咬牙道：&ldo;我和歡樂的武功都是小姐教的，我們雖然武功不錯，但是還沒到可以出師的地步，讓我們教只會教壞了你，但是小姐不同，小姐武功高強，而且她懂得怎樣讓人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最大，你如果真心想要學武功，自然是拜小姐為師！&rdo;

軒轅荻心下突然開朗：&ldo;我知道了！臭包子！&rdo;

歡喜眉頭一豎，咬牙道：&ldo;你叫我什麼？&rdo;

軒轅荻做了一個鬼臉：&ldo;包子包子，臭包子！&rdo;

歡喜恨：&ldo;混蛋你想死啊！&rdo;

前面的兩人雖然沒什麼動作，卻把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戈雅忍不住挑眉：&ldo;沒想到你丫鬟對你的評價那麼高，那丫頭我以為就是單純的一個傻丫頭而已，沒想到她其實很心細的！&rdo;

千清凰不以為意：&ldo;單純和陽光是好事，但是千萬不要變成愚昧和無知，否則害人害己！&rdo;

戈雅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對千清凰的佩服又多了一點！能把自己的呃屬下教得如此的好，她就做不到。

戈雅藉口離開一會，軒轅荻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深呼一口氣，在歡喜憤恨和歡樂鼓勵的目光中策馬走到千清凰的旁邊：&ldo;皇嫂！可不可以教我學武功！&rdo;

千清凰眼皮都沒動：&ldo;為什麼？&rdo;

軒轅荻一愣，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