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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惡人於九洲而言便是少了禍患。難道度化在這位施主眼中就是陰謀險惡的手段嗎?”
“如你所言,我的小師弟蘇牧是窮兇極惡之徒?”言燦言辭犀利。光憑蘇牧在斷嶽之事,便是絕不能將蘇牧說成窮兇極惡之徒。
蘇牧也適時發問道:“玄慧大師,我蘇牧是窮兇極惡之人嗎?”
玄慧聞言,一時間語塞。他如何也不能將蘇牧與窮兇極惡之人相提並論。
蘇牧繼續說道:“所以我不是窮兇極惡之人,一念菩薩還想著度化我,這又是為何?難道是因為我方才說的那些話。我說中了佛門那些骯髒的醜事?”
蘇牧眉頭一挑,停頓了片刻,留給眾人思考的時間。
“倘若佛門想要度化誰,便度化誰。一切皆是由著一念大師的善惡為善惡,那麼大殿之中又有誰能逃得過一念大師的魔掌。”
當蘇牧的聲音落下,當蘇牧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了眾人,只見眾人都變了臉色,心思沉重。
蘇牧的話觸動了他們。
當事不關己之時,所有人都會選擇作壁上觀。可當危機遍佈,所有人都受到威脅之際,這些人的心思就不會那般坦然。
“蘇牧所言有幾分道理。”
“他蘇牧是玲瓏書院的弟子,一念菩薩都敢這麼度化,何況是我等。”
“陰險。倘若是我,早已經被不知不覺給度化了。”
“師尊說的對,佛門並不磊落,是該小心佛門。”
氣氛變得極為詭異,眾人的眼中也多了一些不加隱藏的忌憚。
最尷尬的事莫過於陰謀詭計被當場揭露。
最可怕的事莫過於信任崩塌。
當所有人開始警惕佛門,那麼佛門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人群中竊竊私語聲傳來,令寒山寺僧人的臉色更為難看。
就在一眾僧人不知所措之時,一道冷傲的聲音從殿外傳來。“可笑,當真是可笑。佛門歷史悠久,出現過諸多濟世的高僧。你們可曾有人聽說過佛門平白無故度化修行者的?”
姜珏搖著摺扇,頭頂的金冠極為刺眼。
“若是連這點都想不明白,你們還想著參與無遮大會?倒不如現在早早離去,畏首畏尾,當一隻縮頭烏龜豈不是更好?”
這個時候,姜珏出現為佛門出聲。
姜珏淡淡地看了眾人一眼,最終目光落在蘇牧的身上。
“佛門不曾以度化之法害人,反倒是為九洲除了一些禍害。這是大善之事。我倒是從未聽說佛門無緣無故度化修行者。”
“一念菩薩所行之事必有深意。我說的對嗎?一念菩薩。”
姜珏並非想要為寒山寺解圍,他單純是想要和蘇牧作對罷了。
能夠讓蘇牧吃虧,就是姜珏樂見其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