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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次刀疤動了他的兒子,而且今晚,趙鵬輝肯定會將咱們的事情都將給他爸聽,以他父親的作風,這件事他一定會管,而且將為我們出動他所有的警力!”
“那咱就穩勝了唄。”杜虎插嘴道。
“穩勝不了。即便警方出動全部警力,咱們跟刀疤的差距也是太大,即便在一場戰鬥打贏了,以後也會時常發生摩擦,咱們也會逐漸的處於下風。所以,我需要一戰就把刀疤乾死!”陸小北跟大家說。
“那北哥,除了咱手底下的兄弟們,還有誰肯去跟刀疤火拼?或者,你在哪還能教到更多的人。”白宏宇問道。
“有一個人,他一定會幫我,因為他視刀疤為眼中釘,早就想除掉他了,這回正好借我的手,一句幹掉刀疤。那個人就是康渺渺的父親,康俊福!”
第二天,趙鵬輝回來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估計是又被他爸施展家庭暴力了。
“怎麼樣鵬輝,跟**聊的行嗎。”陸小北問道。
趙鵬輝點點頭,說道:“差點沒打死我,不過他也是恨鐵不成鋼。我這個朽木也不值得他去雕刻。他跟黑道打交道這麼多年,也知道,混進來就別想再出去了,我爸他雖然嘴上說不管我的死活,但是他還是很在乎我的,臨走的時候,他說既然咱們已經跟刀疤鬧翻了,就抓緊時間做掉他,免得夜長夢多,如果有需要,他會全力以赴的幫助咱。”
“你老爸果然是英明神武啊,有了你父親的幫忙,咱們就能放手去幹了!”趙鵬輝笑著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讓鵬輝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去找康渺渺,讓她聯絡她父親,咱們已經到了跟刀疤開展的時候了,這回咱新帳舊賬一起算!”陸小北說道。
第二天晚上,學校組織大學部組織聖誕節聯歡晚會。陸小北他們也去湊熱鬧了。整場晚會在大學部的大禮堂裡進行,陸小北他們去的時候,禮堂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臺上表演節目的已經開始表演。
第一個節目是個蓬頭垢面的小子在臺上唱歌,不論那小子歌曲唱的怎麼樣,就看這張相也讓人覺得噁心,下面的觀眾欣賞水平也極低,這樣的表演眼給出一陣一陣的掌聲,後來才知道,臺下好多都是他們一個系的,打架都來捧場,讓這個邋遢的傢伙也算是露了一回臉。
禮堂裡容納了兩千多人,由於學校人本身就多,還有不少沒有作為的在過道里站著。陸小北實在受不了這人滿為患的感覺,跟趙鵬輝他們說了一聲,自己走了出去。
大禮堂的對面就是小禮堂,這是張薇以前經常來的地方,而且在這裡,陸小北也聽過張薇專門為他一個人彈奏的鋼琴曲。陸小北有點觸景生情,忍不住走了進去。
小禮堂和大禮堂形成鮮明的對比,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連門把手上都有了柔軟的灰塵,陸小北推開門,他多想一眼看見鋼琴前有張薇身影,然而事與願違,禮堂內空空如也。陸小北有點潸然淚下的感覺,但他忍住了,他心想,張薇就這麼走了,也是很好的,自己既不會連累她,她也會生活的很好,沒準以後張薇會成為著名的醫學專家,或者鋼琴演奏家。
陸小北坐在鋼琴前,開啟蓋在鋼琴上的木蓋,撫摸了一下鍵盤,不小心按出了聲響,聲音在小禮堂內迴盪。昏暗的燈光之下倍感淒涼,陸小北閉上眼睛,想念和張薇在一起的日子,越想越難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禮堂的門又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陸小北還趁機在對張薇的思念之中,並沒有注意門外有人進來。他仍舊比這樣經,想念著張薇的音容笑貌。
此時門外的女人悄悄的把門關上,慢慢的走進了屋子,陸小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