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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下子望著天花板發呆、一下子聽窗外的蟲叫、一下子數羊、一下子數雞,還是睡不著。
奇怪了,今天她多喝了幾杯酒,應該很好入眠才對啊,怎麼反而腦筋清醒,了無睡意?
再這樣不睡可不行,明天就要回臺北了,莫冠馳還會來載她嗎?
她眉心一攏,莫名其妙!
她想他做什麼?是不是頭腦不清楚了?
以前想他就算了,可是下午親眼見到他去汽車賓館開房間,這樣濫情的男人有何好想?
再說他不載她,她有手有腳,自己不會搭巴士回去啊,以前還不是這樣獨來獨往的,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正理直氣壯的告訴自己,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連忙接起,十二點多了,這樣突兀的鈴聲在夜裡特別分明。
該不會又是沛珊來找她心理諮商吧?小何越來越不像話,對那名大陸女子情難捨,弄得三個人都痛苦萬分,男人啊,真是社會的亂源喲……“喂?”她壓低聲音,對面房間就住著承傑哥,不要吵到他才好。
“睡了嗎?”
莫冠馳低低的、溫柔的嗓音從彼端傳來,圓月心一跳,有種做賊被抓到的感覺。
才在想他,他就打電話來了,怎麼會這樣,她跟他有那麼好的默契嗎?
“早就睡了。”
“哦。”他靜了一會,輕柔地問:“那你想不想出來走走?我們到河堤去散步。”
她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神經病,誰要三更半夜去河堤跟你散步……”
話筒那頭傳來一聲愉快的低笑,他很快的說:“美女,我在河堤等你,不見不散,要是你不怕我凍死,就不要來。”
說完,他掛了電話。
圓月瞪著話筒。
“卑鄙,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搞什麼不見不散這一招,真是下流兼沒創意!”
罵歸罵,她還是穿上外套趕去河堤,鄉下的深夜比城市薄涼些,但少了高樓的遮蔽,夜空卻美多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莫冠馳黑眸閃著笑意,“你從小就有俠義心腸,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還真後悔當年救了你,如今造就一隻淫蟲。”她不以為然的哼著。
他一愣,表情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淫蟲?她指控他是淫蟲?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傢伙,居然還裝冤枉?
也難怪他會訝異了,茫茫人海,一天進賓館偷情者何止千萬,就那麼巧給她看到,都是注死的,註定他們沒有緣分,連老天都幫忙,要她親眼目睹他的醜態,然後終結心中因他出現而引起的小小騷動。
“我不明白。”
他做了什麼?她的眼神好像……是輕視嗎?
沒錯,她在輕視他。
可為什麼呢?就算是他對她熱烈的追求也不致招來她的輕視吧。
“我才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約我出來見面,如果你只是想再找一個性伴侶,那麼對不起,恕我無法奉陪!”
圓月一口氣說完,罵過他之後感覺舒服多了。
去他的老闆的耳提面命,就算明天被炒魷魚,她也認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蹙著眉心,“我何時說過要找你當我的性伴侶?雖然我是很想沒錯……”看到她在瞪他了,他改口道:“可是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也不會做。”
“因為你已經找別人做了!”她沒好氣的說。
討厭的傢伙,滿口仁義道德,這樣的人,就算她能勉強接受他,她那正氣浩然的老爸也會極力反對他們交往。
莫冠馳一臉的愕然與不解。
她不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