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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真縱身上了船,一船的元兵都還沒反應過來,只有其中一個禿頭,提著刀吃驚的喊:“什麼人!”
禿頭刀比嘴快,剛看到王真的身影就下意識的揮刀過去,王真伸手抓住刀身,一把奪過來,心生玩笑之意,說道:“爺爺我,是長江大盜‘翻江龍’,你們這許多人,是打算吃板兒刀面,還是要吃餛飩!”
那禿子心知不是王真對手,退後兩步,指揮元兵齊射,王真揮起刀來,砍瓜切菜一般,殺完了這一船的韃子兵,一刀砍死這個光頭,在船上找兩條麻繩,把屍體和船幫捆在一起,又鑿沉了船。
回頭看去,前面那虯髯大漢架著小船已經靠岸,王真也騰身上岸。
謝遜聽到王真腳步,就說道:“王兄弟,這位果然是周子旺的部將,名叫常遇春。”
王真瞧著這漢子身上還中了箭,從馬上拿下包裹,說:“這裡有金瘡藥,謝法王幫他治一治。”
謝遜伸手先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瓶子,倒出點藥丸,讓常遇春吃了,王真從包裹裡找出金瘡藥,謝遜摸到他身上箭支所在,伸手拔出,接過王真手裡的藥,給他仔細包好傷口。
常遇春就要跪下磕頭,王真伸手攔住,常遇春難以下跪,便說道:“常遇春,謝過兩位救命之恩。”
王真說:“不是外人,我身邊這位,就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我們是來接應天鷹教的白龜壽白壇主的,你可知道他往何處去了?”
常遇春神色激動,說:“原來兩位也是明教中人,白壇主與我們在兵敗之際失散,後來被一些江湖人盯上打傷,我保著小主公向西逃走,彭和尚保著白壇主向東迴天鷹教了!”
王真頭疼,這跑來跑去的,又一看常遇春臉色不好看,就問:“你臉色很差,受了什麼內傷?”
常遇春無奈的說:“我被那番僧打了兩掌。”
王真伸手探脈,常遇春體內氣血阻塞,並不是特異真氣的緣故,王真也沒什麼辦法,謝遜伸手一探,說道:“這像是‘截心掌’的傷勢,他身體強健,本也不算太嚴重,只是中掌之後還要護著小孩子逃走,用力太多,亂了氣血,需要找個名醫慢慢調理。”
說到名醫,王真自然想到胡青牛,只是知道這人在蝴蝶谷,王真缺不知道這蝴蝶谷在哪裡,於是問謝遜:“明教有個神醫胡青牛,謝法王知道他在哪裡嗎?找到他估計就能治你和常遇春的病了。”
謝遜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常遇春卻接話說,:“我一開始也想到了胡師伯,我是知道他的住處的,我來為謝法王帶路就好。”
王真有心先去找白龜壽,畢竟紀曉芙一事就在眼前,不過常遇春說胡青牛住的地方和彭和尚的路線是一個方位,就乾脆一起走了。
原本王真謝遜趕路很快,這時帶上了常遇春這個病號,還有兩個小孩子,路上就慢了許多。
走在路上,王真閒著無聊,就問常遇春:“這兩個孩子就是周子旺的兒女嗎?”
“不是,這男孩,是船伕的兒子,女兒才是主公的孩子。”常遇春娓娓道來,從保護小主公出逃,到船伕被流矢射死,他拼死保護,王真出手相助。
王真點點頭哦了一聲,問:“叫什麼名字?”
“我姓周,叫周芷若。”
馬上的小姑娘坐在常遇春懷裡回答。
王真一琢磨,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哦,原來你就是周芷若。”
常遇春和周芷若都沒聽懂,謝遜在馬上帶著著那船伕的兒子,五個人,兩匹馬,只有王真一人靠著雙腿跑路,倒是也不算太慢。
這次能順流而下,自然乘船更方便,這船從漢口入長江,又順著水流奔著安徽而去,有著常遇春指路,王真等人在集慶下游的瓜埠換乘馬車,走了數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