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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恆還在咂摸王真話裡的意味。
王真卻拿出一套衣服來讓他先換上。
“呦,夜行衣,咱們這兒要去哪兒?是殺人還是綁票?”李天恆抖抖手裡的黑衣,麻溜的換上,嘴裡問道。
王真沒換,他嫌棄夜行衣不好看。聽到李天恆問,就說:“今夜去臨安知州家裡做客,和他談談我明教舉義的大事。”
李天恆傻了眼,說:“和他談什麼?難不成這位知州也是咱們明教的兄弟?”
“這次,由不得他不成為明教的人。”王真說:“現如今,他要是還想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就不得不聽明教的話。”
二人收拾妥當,專走小巷。高來高去,不一會兒就到了臨安知州的家中。
前後腳進了院子裡,王真眼尖,瞧見一條看家狗,給李天恆打個手勢,李天恆向那邊兒一看,扔出一隻短鏢,從狗耳朵裡打進去,那狗連一聲都沒叫出來就當場倒斃。
從院子裡看,此刻只有一間亮著燈的屋子。二人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就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大人,這不吃不喝也不是件事兒啊,這裡熬了參湯,您好歹喝一口。”
“我哪裡還有心思喝湯,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我的性命都未必保得住,如果不是我唯恐連累親族,早就……唉……”
王真推門就進,李天恆也跟上。
進到房間中,王真四下一看,這是一間書房,整間房中佈置簡樸,沒有金玉器物,使用木料也是普通的。
屋內的人聽到門響,轉頭看去,卻突然發現是不認識的人,其中一個還穿著夜行衣,便把他們當成了賊寇強盜。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闖進老爺我的書房裡來!”
李天恆聽到這話,把腰間的兵器拔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就對準了屋內的兩人。
王真說道:“不必驚慌,我們前來一不劫財,二不劫色。是和你談一筆好生意來的。”
屋內的兩人,一個坐在椅子上,拿著毛筆好像在寫著什麼東西,五十多歲樣貌。這人就是臨安知州。
旁邊的一個老頭,應當是他的管家,忽然抄起地上的花瓶,撲向了拿刀的李天恆,嘴裡喊著:“大人快跳窗呼救!”
王真欺近身去,在老頭脖子上輕輕拍了一下,那老頭瞬間閉過氣,昏倒在地。讓李天恆照看著這個老頭不要讓他死了。
王真說:“別怕,我們當真沒有惡意。先別跑,咱們談談。”
臨安知州嚥了口唾沫問:“你們想談什麼?”
王真一指李天恆說:“你瞧著這個人眼熟嗎?”
知州望向李天恆,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王真嘆口氣說:“這個人姓李,前一段時間在城中開了一個錢莊。”
“你就是李賊!”知州指著李天恆說。
王真把他的手臂摁下去,笑呵呵的道:“你先別急,其實他的真正身份,是造反的頭領,騙來的錢都要招兵買馬,到時候來打下了臨安,還好念你的好哩。”
他說的詼諧,知州頭上的汗可就下來了,王真接著說:“到時候就說您是忠貞烈士,死守城池,絕不投降,拿到菜市口剮了祭旗,將您的大名傳到朝廷,也算是不枉此生也~”
知州流著汗,說到:“好賊子,要殺便殺,淨說些廢話,就算是我死了,等朝廷大兵壓境,你們也遲早全都給我陪葬。”
“誒,這話可就不對了。”
王真拉過他的椅子坐下,說:“等我們打下城池,把名氣傳出去,天下自然紛紛響應。等到元朝廷派出兵馬,我們就詐敗棄城而走。想來那帶兵的將軍,白得了一場大勝,必定不會再追擊。最多是將臨安城劫掠一空,殺些平民當做賊寇,便要回朝